李漱玉转头一看,原来是赵蕊,淡淡地说:“你要那么想知道就去问他本人。”
看似平淡,其实是在暗讽赵蕊从一开始跟陆卫东就连句话都说不上。
赵蕊脸色一僵,不甘心落下风,又说:“听说他已经玩腻了,抛弃你了?果然天理迢迢,报应不爽。你活该。”
李漱玉微微点头:“看到你,我真的觉得善恶有报。你早上起来,还是照照镜子再出门,总是一副怨妇的样子。”
赵蕊暴怒,要扑上来撕扯李漱玉:“你说什么?你个臭,婊,子,有什么资格骂我?!!”
李漱玉早预备着她会动手,脚步移动,就闪开了。
赵蕊扑了空,整个身子扑在沙盘上,毁了一片。
她站起来转身又想动手,保安早过来把她按住了。
李文军也已经到了,把李漱玉护在身后,冷冷指挥保安,说:“报警,让她赔偿,不用跟她啰嗦。以后除了她住的公寓和医院,不准她进入‘文军新城’任何其他地方。”
赵蕊买了“文军新城”的小公寓,之前就没有禁止她出入“文军新城”外围。
结果她还是不老实,还要来找茬。
赵蕊尖叫:“啊,快来看,李漱玉和李文军仗势欺人了。”
其他人说:“这是个神经病吧。”
“就是个泼妇。明明是自己挑事,还动手了。别人都没理她。还敢来喊冤。”
李文军再没理她,扶着李漱玉直接走了。
陶光明气得指着赵蕊,对工作人员说:“以后谁放这个疯婆娘进来,就跟她一起滚蛋。”
赵蕊三番五次在售楼中心,他的地盘,找李漱玉的不自在,简直就在打他的脸!!
李文军上了车,把李漱玉搂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人这一生啊,要过很多关,就好像修仙历劫一样。
情关也是其中一种。
而且蛋疼的是,他作为父亲也只能看着女儿痛苦,却没法给予实质性的帮助。
有钱有权有人脉,在这一刻都没有用。
李漱玉把脸靠在李文军的胸口低声哭泣。
李文军说:“你最近瘦了好多,你这样,我们放心不下让你一个人住在外面,搬回来住吧。”
李漱玉哽咽着点头。
其实她最近也忽然变得好害怕独处,因为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她更讨厌人多的地方,因为害怕别人无意提起或者不怀好意的故意问起陆卫东。
陶光明也心疼到不行,数次张嘴,最后又都闭上了。
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安慰李漱玉。
叫她忘了陆卫东,换个人喜欢?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像个白痴。
跟她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那就是在伤口上撒盐。
所以,他最后只是转头望向窗外。
李漱玉搬回来住了,基本上晚上都在家吃饭。
今天坐下后,刘翠红嘀嘀咕咕:“怎么人总也聚不齐。也没看到点点。也没有看到跳跳和早早。”
李长明:“老婆子,点点和跳跳不就坐在你对面吗?”
刘翠红凝神看了半:“哦,对,在那儿呢。怎么一下就这么大了。”
其实最近刘翠红忽然又开始有点认不出人。
时好时坏的。
李文军想:这么任由妈妈恶化下去不行。
不管那个药有没有副作用,都要赶紧送她去伊斯坦布尔试试了。
李文勇说:“听说之前的县领导高升了,空降了一个年轻的领导来。”
李文军:“嗯,这一次茶话会,应该是新领导出来主持。”
李文勇:“听说他还要借文军酒店的大会议室来搞茶话会?”
李文军:“嗯。他是通过秘书来讲了这个事。”
主要是茶县现在能有资格坐在前面两排的中外企业家都在“文军新城”。
而且县里也找不到比“文军新城”的几个酒店条件更舒适更宽敞的会议室了。
所以那位新领导才会索性这么安排吧。
李文勇:“往年茶话会不是都在初一,顺便团拜吗?今年怎么安排在小年这一天。这个新领导有些着急啊。”
李文军:“年轻人嘛,可能想回家过年呢。其实哪一天都一样。再说,如果在文军酒店开,我倒希望他不要选在大年初一,搞得我的员工三十晚上还要加班。所以我就答应了。”
李文勇点头:“也是啊。”
酒店那边问李文军要怎么安排茶话会的茶点等级。
毕竟摆不摆点心水果,摆什么档次的点心水果,成本差很远。
李文军回答:“对方给多少预算,就安排多少。不亏本也不赚钱。”
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