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辫子。
那边很高兴,连声谢谢就挂了。
杨守拙他们输了,却又担心李文军被放鸽子。
“我说,你现在就让她进去,他们万一不守信怎么办。”
李文军嘴角抽了抽:“她要住多久随便住,反正又不是白住。给不给她用药,用什么药,还是我说了算。再说,那个药要长期用。”
唐兆年抿嘴:“啧,本来还说可以开通从港城到深城或者穗城的飞行汽车,缩短两边通行时间。哪怕是本港开通去机场的都好啊。”
李文军忍不住笑出声:“开开开,都开,行了吧。啧啧啧,看你们这点出息。其实开各种航线,放开低空资源那不是迟早的事吗?亏你们还煞有介事拿出来跟我做打赌的赌注。要是真的赢了,岂不是浪费了一次机会。我建议你们把思路放开些,眼睛不要只盯着自己省内,市内。其实现在已经完全具备开放低空长途客运开通的条件。”
杨守拙凉凉地说:“有没有可能,我们其实不在乎输赢。只是想确保不管输赢,都对我们有利呢。”
李文军咧嘴笑:“那也是。还是你们精明。”
他这么说,反倒让所有人心里都直犯嘀咕:妈的,怎么感觉好像又被他算计了一样。
当一个比你强得多的对手,忽然无脑夸你的时候,多半是因为你已经又走进了他的陷阱,他在稳定你的情绪,让你安安静静的在陷阱里面待着。
可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这个扑街又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