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韬望着街的下手早,不然我现在就只能看着你们干瞪眼了。”
李文军笑:“啧啧,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嗷嗷叫啊,说我发神经在这里买死贵死贵的房子。”
季青韬翻白眼:“丢,我总觉得你这个仆街仔想要把我掏空,不让我手里有太多现金。”
陶光明叹息:“可惜我没买这里。”
李文军指了指季青韬:“叫你小叔帮你想办法,现在虽然比我们下手的时候贵了许多,也还不算迟。往后会越贵。”
陶光明说:“可是我买来干嘛呢?一年来看一次烟火?”
大家翻了个白眼:讲这么久都是鸡同鸭讲,真是服了你
杨守拙:“呵呵,这个仆街在帮你们找后路啊。分散风险。你没觉得你们现在全世界都有资产么?他是自己布局的时候,顺便把我们都拉上了。”
唐兆年:“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要是每年都过来过元旦,我最高兴。啊,终于轮到你们跑,不用我跑去那个山沟沟里了。”
“不过你们真是识货啊。港城的跨年烟火是全球最美的跨年烟火之一。我们的酒店刚好在焰火燃放点对面,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啊,不得不说,这个仆街仔的运气真是一直都好到爆。之前他选在这里做酒店,我把他骂死了,说这里太偏,离商业区太远。谁知道现在这里成了最繁华的商业,旅游区了。酒店几个月前就订满了,都是有钱人来看港城烟花的。”
李文军嘴角抽了抽:“我猜你家朋生在定烟花场地的时候出了点力气。”
唐兆年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没大没小,那是我哥,你怎么老"朋生、朋生"的叫。”
李文军冷笑:“呵呵,要不是我拉架让你们和好了,你还叫他"那个人"或者"那个混蛋"。”
唐兆年急了:“你个死扑街,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总提?!!烦不烦啊。”
杨守拙他们笑死了,故意一唱一和:“听说"那个人"最近晋升很快呢。”
“就是,听说"那个人"过几年打算竞选特首。”
“诶呀,那我们可要全力支持了,是吧,仆街。”
“可不是吗,朋生竞选特首,我会动用一切资源支持。不过说起来也是挺有意思的呢。友生说他要退休了,朋生的政治生涯才刚开始。有人辞官故里,有人漏夜赶考。就算是亲兄弟也不同命呢。”
“"那个人"今天来吗?”
“来,我叫了他的。”
唐兆年被他们气得脸都红了。
唐朋生这时刚好进来。
大家忙打起身招呼。
看唐兆年一脸憋屈,唐朋生关心地问:“诶?友生,你烫到舌头了么?怎么这个表情?”
其他人一听,哄堂大笑。
唐兆年深吸一口气,说:“没事。是这帮小子太可恶,一个比一个坏。”
唐朋生坐下,笑着说:“哎呀,你也五十岁了,还老跟他们生气,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李文军怕把唐兆年气坏了,故意引着他说开心的事,问:“"唐氏影业"今年的收益不错啊。”
唐兆年有些得意:“那是。去年的贺岁片就卖得好,今年肯定卖得更好,等着瞧吧。”
李漱玉他们无聊一人拿了根高尔夫球杆在前面草地上胡乱打球。
唐兆年看李漱玉这两年长得比之前还要漂亮了,想问李漱玉有没有兴趣参加贺岁片电影的拍摄,哪怕是客串也好。
可是转念一想,李漱玉才回来入职几个月,还是不要作死了。
搞不好把李文军逼急了,会拿大刀追着他砍。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帮孩子出落得一个比一个赏心悦目,高挑笔直。
看着心情真好呢。
家里一下来了这么多一起长大的女孩,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唐培之兴奋至极。
这会儿,他在教每个女孩子打球,然后絮絮叨叨跟大家抱怨:“你们能来真是太好了。我在这里过得就不是人过的日子。每天要跟着我爸开会,巡视,学看各种报表,看财经新闻,看股价,学谈判。”
一直摆着个臭脸的李慎行也忍不住笑出鹅叫声:“额额额,唐伯伯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你不是明年才满18吗?”
唐培之叹气:“没办法,我又不敢不学。他说我要是不学这些,以后就不让我娶我喜欢的女孩子。这边的女孩子各个都好势力好娇气。真没意思。”
李谨言摇头笑:“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
陶然捂嘴笑:“我觉得你比唐伯伯更着急。”
“这个好没意思。”李慎行把球杆一扔,对李谨言抬了抬下巴,“有胆子跟我单挑一把篮球吗?”
他从小被李谨言压着打,这几年疯狂练球,做梦都想着有一天回来能赢李谨言。
本来还以为要等到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