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要怎么样。”
“只能他怎么说就怎么做了。”
然后他们什么也没有拿“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了。
大厅里都是人,各种各样奇怪的打扮。
有人围着浴巾满头泡泡。有人上面穿着衬衣打着领带整整齐齐,下面却只有一双袜子;还有人大肚子秃头穿着黑色紧身皮衣;还有一对男女贴身站在一起,围着一条大浴巾,一看就是“好事”被打断。
大家都故作镇定,其实都在心里疯狂骂娘。
唐兆年和季青韬摇头咂嘴:啧啧啧,还好,我们两个心里想着李文军说的话,连澡都不敢洗。
不然很有可能比这些人还狼狈更搞笑。
大家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
酒店工作人员出来说是误触了警报,请大家进去。
这边热闹的不得了,那边饭店送李文军的甜点在等了十五分钟后才终于端上来了。
李文军随便吃了两口,就起身买单走了。
他回到酒店,发现自己的行李箱和房间里的保险柜都被人动过。
对方把东西放回了原位,要不是他做了个小记号,可能压根就看不出来。
呵呵,果然来搜过。
他拿起电话给唐兆年和季青韬房间打电话:“我回来了。”
然后那两个人就骂骂咧咧过来了。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今晚会有火警的。”
“真是奇了怪了。又没有烟,又没有火。喷头也没有喷水。好多人投诉,酒店只说是误触了。”
李文军笑了笑:“因为有人要把你们引出去,好搜我们三个人的房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