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识李文军同志。当初陶家第一次请你去京城的时候,我也在屋子里。后来在港城,我也亲眼见识了李文军同志的手段。只是没有机会跟你面谈。”
许战哼了一声“我们本来听说李文军同志出现了点资金问题,想是来帮忙,没想到李文军同志这么冷淡。早追到就不来了。”
李文军垂眼掸了掸衣角的尘“谢谢两位同志这么好心。不过,你们的消息可能不太准。我并没有出现什么资金困难。”
卢卫国不想跟李文军兜圈子了“我知道你要稳定军心,所以不得不说谎。这跟我们没有关系,也不想管。我们就跟你直说了吧,我们要你的传呼机业务,一整块,包括所有技术,元件和销售协议。你开个价。”
陶光明一听立刻紧张起来。
手机太贵,国内现在主要业务还是传呼机,而且李文军费了那么大精神在全国做基站,才赚了几年的钱,这个时候要他把传呼机卖掉,不等于是要他割肉吗?
难怪陶老爷子自己不出面,是怕李文军记恨他。
李文军摇头“不卖。给多少钱都不卖。”
卢卫国笑了笑“李文军同志可能不太明白,我们的意思。不是你想不想卖,而是你想用什么价格卖。毕竟这个矿区早就该破产清算了。让它早几年晚几年,都是一句话的意思。矿区一破产,县里就会收回这一片地,李文军同志的厂说到底是矿区附属企业,也要跟着清算。到时候‘文军实业’不脱一层皮是走不掉的。”
李文军眯眼看着他。
陶光明心里万马奔腾草,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李文军抿嘴,没出声。
许战在心里乐开了花呵呵,这不就是被戳到痛处的表情吗?
卢卫国又说“我们也不是那么着急,给你一个星期时间考虑吧。毕竟我们选址建新厂,也需要时间。”
他说完就起身走了。
许战走的时候还轻蔑地瞥了陶光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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