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又问:“他要你盯着我们干什么?”
黑衣人说:“没说,只说要我们时刻盯着你们,不管你们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都要报告给他。”
李文军立刻问:“怎么报告?”
黑衣人:“打电话。”
李文军:“电话号码多少?”
黑衣人抿嘴。
李文军蹲下来脱了黑衣人的袜子,要塞他嘴里。
黑衣人立刻报了一串数字。
还是个港城的电话号码……
李文军不出声,仰头看着天。
陶光明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两个人紧张起来:“你说好我们回答了问题就放了我们的。”
“我们只是跟着你,严格意义上来说没有犯法。”
李文军不出声。
他们两个嘀嘀咕咕了几句,也不敢出声了。
李文军低头看着灰衣人:“来,把电话号码再报一遍。”
灰衣人一脸懵懂,转头看了一眼黑衣人:“他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李文军冷笑:“你们以为我这么好糊弄,随便报个号码,我就会信?如果他没撒谎,你再报一遍号码自然是一模一样,不然刚才就是他瞎掰的。”
陶光明这才明白了,不由得暗暗在心里赞叹李文军聪明。
这会儿他们两手边没电话,也不能证实这两个人说的真话假话。刚才李文军不出声,等几分钟,就是要让灰衣人忘了黑衣人说的话,再问灰衣人。
陶光明撸起袖子,伸出巴掌:“来吧,说错一个数字,一人赏一耳光,打到你们能说真话为止。”
灰衣人哆嗦着嘴唇,挤不出一个字来。刚才同伙胡乱说的号码是啥,他已经忘得一干二净,这会儿说啥都是错。
“说啊。等什么,一个电话号码那么难说出口吗?”陶光明狞笑着,“不说老子照样打你。”
灰衣人战战巍巍说:“0……”
陶光明想也不想用力甩了他一个耳光。
“啪!”
那声音之大,听得黑衣人和李文军都觉得腮帮子疼。
灰衣人被打蒙了,好一会儿才抽泣着说:“区号也能错?”
陶光明说:“哦,不好意思,一下没控制住,那这样吧,为了帮你报仇,雨露均沾,我也给他一下。”
说完就转向黑衣人。
黑衣人立刻说:“我错了,我重新说。”
他又说了个号码。
灰衣人赶快记住了,然后在心里不停默念,其他什么都不敢想。
李文军等了两分钟,却不问灰衣人,而是朝黑衣人抬了抬下巴:“来,把你自己报的号码,再报一遍。”
黑衣人和灰衣人瞪大了眼睛:草,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
陶光明笑劈叉了,咬牙说:“自己报的号码都忘了,看来还是不老实,瞎编了一个,你想糊弄谁呢?”
黑衣人脸色发白,哆嗦着嘴唇,说:“0。”
陶光明扬手“啪啪啪”连扇了他三个耳光。
那人两边脸立刻肿得老高,鼻血流得老长。
灰衣人吓得在一旁像个看见老鼠的大妈一样尖叫起来。
陶光明甩了甩手:“妈的,把我的手都打疼了。老子许久不动手,没想到力道小了这么多。”
黑衣人直翻白眼,含糊地说:“我错了,我说,我说。”
李文军笑得直抽抽。
陶光明问灰衣人:“来,你说。到底号码是多少。”
灰衣人忙报了个号码。
李文军转向黑衣人:“你从后往前报一遍。”
黑衣人一边咳嗽,一边报。
这一次没错了。
李文军笑了笑:“早一点配合我多好,还省了挨这几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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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光明和李文军出来,优哉游哉接着逛。
一刻钟后,那两人才相互搀扶着肿着脸出来了。
其他游客看见他们都惊讶地闪躲。
有工作人员上来问:“这两位同志是怎么了?”
那两个人怯怯看了一眼远处的陶光明和李文军,回答:“看得太投入了,不小心撞柱子上了。”
“是是,有点上头。”
工作人员只能说:“小心一点吧。”
李文军和陶光明暗暗好笑。
陶光明问李文军:“还看吗?”
李文军:“不看了,还要去给唐兆年打电话问这个呢。”
两个人又从刚才那个门出来,开车回到饭店。
李文军进了房间立刻拨了个电话给唐兆年。
唐兆年:“长话短说,我没空。”
李文军:“帮我查个港城的号码,看看注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