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地拍了拍手,扭头刚准备关上房门,心头一凛,眼前的书桌上正稳稳地摆放着一个花盆。
嗯,碎成稀巴烂的那种。
只见罗汉松颤颤巍巍地用着自己仅存的枝条拾起碎片一点点修补着自己的花盆,对着林尘破口大骂,“你干什么!知不知道这个花盆好贵的!”
“你不是投影吗?投影还能碎?”
“我是!这花盆不是啊!”要不是投影受限,罗汉松真想从花盆里蹦出来,给林尘来一巴掌!
“害,没事,老话说得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林尘笑呵呵地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格鲁特前面,一点没有刚才犯罪者的羞愧,跟拉家常一样问道,“今天来找我是啥事啊?嫂子生了?要随礼吗?什么牌子的化肥?要……”
“滚滚滚!”罗汉松顿时破口大骂,“像话吗?什么化肥!我们观察者根本不需要伴侣这种低级生物才需要的东西!”
“明白了,自攻自受。”
“说真的,林尘,你要是哪一天暴毙了,我一定来吃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