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识不识字啊?别不认识字在这儿乱说一通!”易中海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焦急,他的脸色也随之变得凝重起来。他深知,如今贾东旭已经残废,生活不能自理,与秦淮茹之间再难有正常的夫妻生活,而秦淮茹竟然去上了环,这其中的意味让易中海心头涌起一阵疑云。
傻柱被易中海这一问,顿感压力山大,他咽了口唾沫,眼神有些躲闪,“一大爷,我可没瞎说,您自个儿看吧。”说着,他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张纸,上面赫然写着关于秦淮茹上环的记录,这让傻柱自己也觉得难以接受。他跟秦淮茹的感情最多也就是牵牵手、搂搂腰的程度,现在秦淮茹居然直接去上环了,这背后的深意让他心中五味杂陈。
易中海接过那张纸,老眼几乎贴在了纸上,每一个字都细细地研读着,试图找出任何可能的破绽。看到六院盖得鲜红印章,他依旧半信半疑,“周文兵,这东西你是从哪儿搞来的?不会是伪造的吧?”
周文兵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一大爷,您的眼睛还没花到连公章都认不出来吧?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作假?”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深水炸弹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大院内炸开了锅,邻居们纷纷议论开来。
“哎呀,这秦淮茹也太不知羞耻了,自家男人残废了,她还背地里去上环,肯定外面有人了。”
“可不是嘛,估计贾东旭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事呢,秦淮茹和那个野男人到底干了些什么勾当啊!”
“咱大院里就有现成的俩人选,这关系真是乱套了。”
“贾东旭也真够惨的,下半身残疾不说,头上还绿油油一片,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我现在甚至开始怀疑,秦淮茹的那三个孩子,到底是不是贾家的血脉……”
这些言论犹如针尖一般刺痛着每个人的心,原本看似平静的大院此刻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而变得暗流涌动,邻里之间的信任和情感纠葛也变得更加错综复杂。
秦淮茹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此刻满是惊慌与无奈。她知道,自己去上环的事情被揭穿后,就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掀起了一阵无法平息的波澜。
贾东旭铁青着脸,他紧握的拳头在微微颤抖,心中犹如翻江倒海,怒火在他胸中熊熊燃烧。他是个要面子的人,本以为在家里坐享其成,谁知这顶绿帽子却从天而降,让他颜面扫地。他瞪向秦淮茹的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失望,“你个荡妇,我还在这里辛辛苦苦支撑这个家,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把我气死吗?”
贾张氏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手里的扫把就像她的愤怒一样,随时准备挥舞出去。“秦淮茹,你给我滚出来!”她尖锐的声音在大院里回荡,仿佛要把秦淮茹的灵魂都震碎。她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自家儿媳竟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让贾家的名声一落千丈。
周文兵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这一幕,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故意挑唆道:“老虔婆,你怎么不吵吵了?刚刚不是还骂得挺起劲的嘛?”他的言语间充满了戏谑和挑衅。
秦淮茹战战兢兢地走出门来,她心里有苦难言。她知道,自己的行为确实让人难以理解,但她也是出于生活的无奈。家里经济困难,一家人的生计全压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她实在是怕再怀孕会加重家庭负担。然而,这些解释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易中海见状赶紧劝阻贾张氏,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老嫂子,快别打了,有什么话回家说去。你看外面大院里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影响多不好。”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围观的邻居们散去。
秦淮茹内心五味杂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多么希望有人能理解她的苦衷,而不是一味地指责和谩骂。在这个困顿的时刻,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溺水者,拼命挣扎却找不到一根救命稻草。
秦淮茹,一个在大院里不起眼的实习钳工,每月微薄的十九块五工资,在这个物价飞涨的时代,根本无法支撑起一大家子的生活开销。若不是傻柱每天还能带回些饭菜接济,这个家的日子恐怕更加捉襟见肘。然而,如今连这唯一的指望也断了——傻柱因故无法再为贾家带来温饱。
秦淮茹面对生活的无奈与困苦,只能忍辱负重,让那些对她有所企图的工人占点便宜,换取一些赖以生存的物资。这种做法在外人看来或许难以接受,但在她心中,那却是为了家庭不得不作出的牺牲。
此刻,贾家的气氛剑拔弩张,贾张氏怒不可遏地追问秦淮茹那个所谓的“野男人”是谁,扬言不说就要动粗。周文兵则在一旁冷嘲热讽,言语间不仅揭露了贾家的丑事,更将矛头指向易中海,暗示他与秦淮茹之间关系暧昧不清。
易中海听闻此言,顿时面红耳赤,心头犹如被针扎一般刺痛。他深知周文兵这是故意挑拨离间,可又无从辩驳,毕竟邻里间对他和秦淮茹的关系早有诸多猜测。
就在这紧要关头,傻柱挺身而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