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千户你到底想干嘛?”他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在书房中回荡。马吉翔被这突如其来的喝问吓得一哆嗦,差点没站稳。他强作镇定地看着沈犹龙那双锐利的眼睛,心中暗自盘算着该如何回答。
马吉翔面对沈犹龙的询问,咽了口唾沫,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他认真说道:“现在张献忠那贼人驻扎在永州,我打算派些精明的探子进去摸摸底细,好为沈大人您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沈犹龙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马吉翔,仿佛在权衡他话语中的真实性。他沉默片刻后,摇了摇头,叹息道:“不是我不愿意帮忙,实在是我也有心无力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无奈和苦涩,仿佛被生活的重压所困扰。
“这是为什么?”马吉翔一听,脸色骤变,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焦虑。他深知这次任务的艰巨,也明白沈犹龙的犹豫可能会给他的计划带来致命的打击。
其实,马吉翔的真实目的并非单纯为了情报,他是奉了林小风和公孙遇春的密令,要实施一场反间计。五天前,他从京城收到了密信,要他设法离间张献忠和李定国。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知道这个任务的危险性,但他也明白这是他的职责所在。
马吉翔左思右想,最终把主意打到了张献忠的女婿阮师武身上。阮师武原本是桐城的一个秀才,家里挺有钱,但因为一些事情被学宫给坑了,关进了大牢。后来张献忠攻打桐城,阮师武就趁机煽动狱中的囚犯暴动,里应外合,把桐城给攻陷了。张献忠见他是个能人,就收他做了女婿。这家伙心狠手辣,又狡猾又会拍马屁,很得张献忠的欢心。如果沈犹龙不帮忙,马吉翔担心自己完不成任务,后果不堪设想。
看到马吉翔一脸焦急,沈犹龙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从容和淡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马千户,你不用担心,朝廷的命令是让我守好这里,而不是主动出击。”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和威严。
“既然是以守为主,那探子就派不上用场了,所以我也爱莫能助啊。”沈犹龙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无奈和遗憾,仿佛他也被现实的残酷所束缚。
马吉翔定了定神,眼珠子一转,又说:“沈大人,您手下虽然有四万多兵马,但分散在桂林、梧州、韶州三地。如果张献忠集中兵力攻打其中一地,等援军赶到,城可能早就破了,到时候您该怎么办?”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急切和担忧,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灾难。
沈犹龙一听,沉默不语。这正是他担心的问题。攻守之道本就不同,进攻的一方可以自由选择目标,而防守的一方只能依托城池等待援军。他的心中充满了忧虑和不安,仿佛被未来的不确定性所困扰。
“如果沈大人能提前知道张献忠的主攻方向,提前做好准备,那情况就会大不一样了。”马吉翔继续劝说,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坚定和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沈犹龙想了想,说:“这样的话,我自己派人去也可以,何必麻烦锦衣卫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疑惑和不解,仿佛对马吉翔的提议充满了质疑。
马吉翔笑道:“陛下常说,术业有专攻。打探消息、传递情报这种活,还得是我们锦衣卫来干才行。”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自信和骄傲,仿佛对锦衣卫的能力充满了信心。
沈犹龙再一想,觉得也有道理。锦衣卫确实擅长刺探敌情、策反敌将,这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他的心中充满了对锦衣卫的敬佩和信任,仿佛看到了他们为朝廷立下的赫赫战功。
于是他伸出五个手指,说:“五千两银子!”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决绝和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决定。
“哎呀!”马吉翔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却装作不满地说:“沈大人您可是两广总督啊,怎么连一万两银子都舍不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夸张和戏谑,仿佛对沈犹龙的吝啬感到十分不满。
沈犹龙苦笑:“一万两银子哪是那么容易凑的?这五千两银子,可是我们三总衙门历年节省下来的。”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苦涩和无奈,仿佛被生活的重压所困扰。
“九千!”马吉翔开始还价,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急切和渴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五千!”沈犹龙坚持己见,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决心。
“八千!”马吉翔继续还价,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仿佛害怕失去这次机会。
“五千就五千,不能再多了!”沈犹龙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决绝和果断,仿佛已经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马吉翔一边还价一边在心里骂沈犹龙吝啬得跟铁公鸡似的。但他也知道,五千两银子虽然不少,但要想打动阮师武这样的角色,恐怕还得再加把劲。他本想多要点银子好自己留一手,但最终还是妥协了。他明白,这次的任务比银子更重要。
“六千金,最低价了!”马吉翔抛出了自己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