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外等着了,他的脸上挂着谦逊的笑容,仿佛一位等待贵客到来的主人。
王鳌永这人啊,是个老进士了,之前在湖北宜城当过县令,后来因为一些事儿被罢了官,那段日子对他来说仿佛是人生的低谷,但他并没有沉沦,而是默默地积蓄力量。后来又起来了,当了户部右侍郎,再后来就成了通州巡抚,负责通州的军务。说白了,他就是通州军政两把手,手握重兵,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安全。
“通州巡抚王鳌永,拜见各位大人。”王鳌永一拱手,态度那叫一个谦逊,仿佛一位虔诚的信徒在面对他的神灵。他的声音浑厚而有力,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敬意。
按照明朝的规矩啊,巡抚是从二品的官儿,要是加上兵部侍郎的衔儿那就是正二品了。王鳌永虽然没加衔儿,但他管着通州的军务,实际上跟正二品也差不多。再看看张宸极他们这一行人啊,官职最高的也就是正三品的张宸极了,其他人都是四品以下的。官职的高低仿佛是他们身份的象征,也是他们权力的体现。
不过呢,东厂的顾朝生虽然没法跟朝廷的官员比品级,但他的权力那可是大得吓人,见了官儿都能高看一眼。他的存在仿佛是一道阴影,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王鳌永这一礼啊,本来是想着跟大家套套近乎的,没想到都察院的程文栋却不领情,还挑起了刺儿来。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洞察人心的一切秘密。
王鳌永也不生气啊,笑眯眯地说:“程御史这话可就不对了。您几位是皇上派来的钦差大臣啊!我见了钦差自然得叫大人了。这规矩没错吧?”他的声音平和而从容,仿佛一位智者在面对无理的挑衅。
程文栋也是笑眯眯地回了一句:“王巡抚这话也不对啊!咱们虽然是钦差不假但您也是钦差啊!大家都是钦差嘛谁职务高谁才叫大人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挑衅,仿佛一位顽皮的孩童在逗弄着一只老猫。
王鳌永一听这话就愣住了心想:我什么时候成钦差了?谁封的?我咋不知道呢?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仿佛一片迷雾笼罩在他的心头。
张宸极一看这架势赶紧出来打圆场他也这才明白程文栋的意思。原来啊明朝的钦差分两种一种是临时的拿着尚方宝剑代天子行事的;一种是固定的比如巡抚、总督、总督漕运还有东厂的提督这些都不是地方官而是京官编制里的。特别是东厂的提督那职位上明明白白写着“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简称就是提督东厂或者东厂提督那可是正儿八经的钦差啊!
这么一想王鳌永也就明白了自己刚才的尴尬赶紧笑着说:“哎呀是我孤陋寡闻了请各位大人多多包涵。”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自嘲和谦逊,仿佛一位老者在向年轻人请教。
“没事儿没事儿我们也是刚知道这事儿。”大伙儿纷纷附和着,仿佛一群和善的邻居在安慰一位失落的朋友。
“是啊是啊又长见识了!”有人打趣道,气氛顿时变得轻松起来。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地笑着就把这事儿给揭过去了。不过呢程文栋可没忘这事儿他淡淡地说了一句:“王巡抚啊您这礼制方面可得加强学习啊不然以后闹笑话可就不好了。这事儿我记下了回头得上疏参您一本。”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和警告,仿佛一位严师在教训他的学生。
通州的那位巡抚大人王鳌永,脸色犹如调色盘般变幻莫测,青一阵红一阵,嘴角不自主地抽搐,连那稀疏的胡子也跟着一颤一颤,显得尤为尴尬。他的眼神四处游移,似乎在寻找一个可以逃离这难堪境地的缝隙,但无奈众目睽睽之下,无处遁形。
此时,程文栋挺身而出,声音洪亮,字字如箭,直指王巡抚的痛处,让他颜面扫地。王鳌永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无奈,却只能硬生生地将这股情绪咽回肚中。
“行了行了!”顾朝生冷冷地插话,他的声音仿佛冬日里的一缕寒风,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凛,“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解决灾情,旁的琐事暂且搁置。”他的眼神锐利,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似乎在无声地提醒他们,此刻的重心所在。
“若是无法解决问题,那便各自为政。弹劾之事,自有程御史操心,我无需多言。”顾朝生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透着几分不耐,显然,他心中另有盘算,急于结束这场纷争。
“至于王巡抚,要么罚俸以示警戒,要么便回家多读些书,增长点见识。”顾朝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似乎并不真正在意王鳌永的处境,只是按照既定的程序走个过场。
“就这样决定吧!”顾朝生故作询问,“大家可有什么异议?”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显然,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结束这一切,以便投身于自己更为隐秘的计划之中。
张宸极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他面带微笑,语气和煦:“对对对,王巡抚,您受累,先领我们找个地儿歇歇脚,这一路颠簸,大伙儿都乏了。”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安抚,试图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王鳌永狠狠地瞪了程文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