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得功率领的中军,犹如一头猛虎,带着不可一世的威势,从山颠俯冲而下,直扑战场中心。阳光在他的铠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透露出一种不屈的意志。他身旁的左右两翼明军,见状迅速调整阵型,原本分散如星辰的三部分,瞬间合并为一,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矩阵阵型,宛如大地之上的一座钢铁堡垒。
翁之琪和邱钺两位将领,身披战袍,手持长枪,身先士卒,犹如两把锋利的剑,冲杀在前。他们的英勇无畏,使得敌人的压力顿时减轻了不少。翁之琪的面庞坚毅,眼中闪烁着必胜的光芒;邱钺则是一脸冷峻,他的每一次挥枪都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
明军的矩阵阵型一形成,对面的八旗军也不得不改变策略。他们放弃了直接攻击翁之琪和邱钺,转而全力专攻明军矩阵的两翼。战场上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而凝重,双方陷入了短暂的僵持。明军的矩阵阵型缓缓向前推进,但又突然停下,似乎两翼被敌军骑兵紧紧牵制,生怕露出任何破绽。
黄得功见状,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焦虑。但他很快便急中生智,决定派出二百人的小队,试图从两侧突围,解救两翼的困境。这些小队的士兵们,个个英勇无畏,他们带着决绝的眼神,冲向敌军的防线。然而,他们还没完全冲出,就被敌军重甲骑兵的猛烈攻势冲得七零八落。紧接着,又是一波箭雨袭来,几乎将他们全部歼灭。幸存的士兵拼死逃回,而那些不幸的战士则永远留在了战场上,他们的鲜血染红了这片土地。
此时,三万五千名明军步兵被一万五千名敌军骑兵牢牢压制,进退两难,士气逐渐低落。战场上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纳兰继本在一旁观战,心急如焚。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焦虑与不安。但他深知没有黄得功的命令,自己不能擅自行动。这场战斗至关重要,胜败在此一举。他的心中充满了对黄得功的信任与期待,相信他一定能够带领大家走出困境。
而在居庸关内,冀资深和巴克勇两位将领也是眉头紧锁,满脸忧虑。他们站在城墙上,眺望着远处的战场,心中预感到情况不妙。巴克勇焦急地对冀资深说:“总督大人,黄得功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让我们出战?多尔衮的兵力不过两万,我们骑兵虽然不足一万,但加上三万步兵,足以与他们抗衡。就算不能全胜,也不至于如此被动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急切与不满,显然对黄得功的决策感到困惑。
冀资深沉吟片刻,目光深邃地拍了拍巴克勇的肩膀说:“别急,黄得功不是轻率之人,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此时若是轻举妄动,只会打乱他的部署。我相信他还有后手。”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透露出一种对黄得功的信任与敬佩。
“后手?”巴克勇一脸疑惑,但还是继续观察着战场上的变化。他的心中充满了对黄得功的期待与好奇,想要看看他究竟会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
多尔衮和范文程也察觉到了明军的异常。他们站在高处,俯瞰着整个战场,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们看到黄得功的军队虽然有些动摇,但骑兵却始终没有出动,伤亡已经超过一千五百人,溃败的迹象已经显现,可骑兵依然按兵不动。范文程不禁疑惑地问:“黄得功难道真的被睿亲王当成了诱饵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解与困惑。
多尔衮闻言一愣,忙问其故。范文程指着战场说:“黄得功的指挥似乎有误啊!他隐藏骑兵不用,让步兵成了活靶子。如果骑兵和步兵能够协同作战,何至于落到如此境地?而且,他还可以利用中军侧翼进行迂回包抄,稳定阵型,但他却毫无动静,真是令人费解。”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黄得功决策的质疑与不解。
多尔衮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似乎也在思考黄得功的用意。他的眼神深邃而睿智,仿佛能够洞察一切。就在这时,黄得功的帅旗突然连续挥动了三次,指向前方。这是一个明确的信号,意味着明军的骑兵即将出动。
纳兰继本见状,精神大振。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激动,高声呼喊:“建功立业的机会就在眼前!兄弟们,冲啊!”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一千多名骑兵如同脱缰的野马,尘土飞扬地冲入了战场。他们的身影矫健而英勇,仿佛带着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量。
冀资深和巴克勇见状,也惊呼一声:“开门!”城门应声而开,两人率领着后续骑兵,如潮水般涌出城门,分别向两翼驰援。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宛如一道道闪电,给敌军带来了极大的威胁。
明军的骑兵一到,整个战场的形势立刻发生了逆转。他们的英勇无畏,使得明军的士气大振。步兵们看到骑兵的英勇表现,也高声呼喊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发泄出来。他们的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连天地都为之动容。
阿济格和遏必隆两位老将也深知骑战的重要性。他们虽然知道骑战可以取得胜利,但也担心步骑合围的危险。于是,在权衡利弊之后,他们决定暂时撤退,以保存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