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凤翙,这位铁面无私的锦衣卫指挥使,屹立于人群之前,他的眼神坚毅如刀,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他毅然发出命令:“张百户,执行刑罚!”
“是!”张峰应声如雷。
蔡元僖闻言面色骤变,惊慌失措地呼喊:“我身有功名,你们不可对我用刑!”他的声音在颤抖,眼中满是恐惧。
张峰冷笑,眼中的斗志更旺,他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铁锤,那是一种久经沙场的老将才有的从容。他悠然问道:“功名?难道范员外的功名比那些勋贵还要高吗?还是能与朝中的一品大员相提并论?”他的语气中带着嘲讽,仿佛在看透一切虚伪。
说罢,他又冷冷地补充:“锦衣卫从不羞辱无名之辈,今日先惩治你的管家,再轮到你,也算是破例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捂住他的嘴,把他双手绑在凳子上!”张峰的命令简洁而有力,锦衣卫们迅速行动,蔡元僖的双手被牢牢地绑在了凳子上,他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
众人都以为他将要遭受指刑,然而张峰却从身后取出一根硕大的狼牙棒,锋利无比,令人心惊胆战。那狼牙棒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仿佛是一头饥饿的猛兽,等待着它的猎物。
砰!
没有丝毫犹豫,狼牙棒直击蔡元僖的左手手背,惨叫声骤起,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整个场面。张峰这一击拿捏得恰到好处,既未毁掉他的手掌,又让他感受到了极致的痛苦。
蔡元僖试图强忍,但张峰接下来的举动让他彻底惊骇。张峰用一块黑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紧握着狼牙棒高声喊道:“上次我只用了两成力,这次我要用十成力,范员外,你自求多福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砰!
狼牙棒重重击打在凳子上,声音震耳欲聋,仿佛在蔡元僖的脑海中炸响了一门红夷大炮。他的意识在那一刻仿佛被撕裂,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此时,蔡元僖已经身心俱疲,毫无反抗之意。他的脸上满是汗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然而张峰并未给他屈伏的机会,狼牙棒携带着风声再次重击在他的伤手上。
揭开黑布,只见蔡元僖已经痛得晕了过去。张峰命令左右:“给他洗手。”他的声音冷静而无情,仿佛是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在颤抖、惨叫和哭泣声中,蔡元僖终于屈服。他醒来后,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我说别别打了,我全都说!”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是在向命运做最后的乞求。
为了迫使蔡元僖供出同伙,祝凤翙诱惑他说:“好,每指认一个主谋,我就可以向陛下请旨,饶恕你一家人的性命!”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仿佛是在给蔡元僖一个最后的救赎机会。
蔡元僖闻言,灰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亮光,他知道自己难以活命,但或许家人还能存活。为了家人的生存,他急忙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他开始供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半个时辰后,蔡元僖在罪状上按下了手印。他的手在颤抖,仿佛是在与命运做最后的抗争。
“把这份名单和吴致远所供的名单对比一下,如果没有出入,立刻告诉我!”祝凤翙的命令简洁而有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
张峰接过名单仔细对比,一刻钟后交给了祝凤翙:“回大人,主谋的名单完全一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仿佛是在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
“好!”祝凤翙看着罪状上密密麻麻的名字,杀意腾腾。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痛恨,这些投敌卖国的商人,如同蛀虫一般侵蚀着大明,养肥了建奴蛮夷的兵马。他拿起手令说:“姜应奎,持我的手令前往怀来卫、延庆州、保安州、长安所,调集三千兵马,必须在明日日落前到达宣府镇,否则军法处置!”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不容置疑。
“遵命。”姜应奎接过手令,飞奔而去。他的身影在夕阳下拉长,仿佛是在向远方传递着战争的信号。
“锦衣卫张峰,持朝廷圣旨与我的手令,前往收复完全左卫与万全右卫,整顿两地的兵马,后日午时前到张家口堡与我汇合。有误,军法处置。”祝凤翙的命令如同寒冰一般冷酷无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坚定。
看着张峰离去的背影,祝凤翙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而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此次涉及的人数众多,虽然蔡元僖只写出了主犯的名字,但初步估算,约有万人!只有掌握绝对的兵力,才能确保此次行动万无一失。
一天之后,天空依旧阴沉,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万余明军聚集在张家口堡外,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仿佛是一头头饥饿的猛兽,等待着最后的决战。
城上的两千多守军惊愕不已,他们愣神之后开城投降。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