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给天子后他大为震惊并拨出内帑白银数十万来治理瘟疫。”一个衙役继续说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慨和敬佩,仿佛是在诉说着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
“鼠疫是通过跳蚤传播的所以要想治瘟疫就得先治鼠。凡是家中有老鼠的人不可用手或脚去碰它们而应用棍棒打死后焚烧掉。家中的粮食不可生吃必须大火久烹后方可食用。”一个衙役详细地解释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耐心和细致,仿佛是在教导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家中的被褥和衣物都需用稻草熏烤;地面和墙面要用石灰水泼洒;禽畜圈里也要先用稻草熏烤再用石灰水泼洒这样才能除掉跳蚤。”另一个衙役补充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认真和负责,仿佛是在完成着一项神圣的使命。
“从今天开始凡是黄册上有登记的人都可以去领取半两银子的治鼠钱。这钱由保正统一到顺天府衙去领取然后各户再去保正家中领取。”一个衙役高声宣布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激动和兴奋,仿佛是在宣告着一段难得的福音。
“凡是有贪污的人一经发现立即处死。”另一个衙役严厉地说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威严和正义,仿佛是在维护着一段不可侵犯的法则。
“另外官府还诚邀有能力的志士来治理鼠疫并会给予一定的赏银。”最后一个衙役高声喊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和诚恳,仿佛是在期待着一段英雄辈出的历史。
衙役诵读完毕后又用白话解释了一遍给百姓们听。听完衙役的解释后百姓们面面相觑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高高在上的万岁爷竟然会关心他们这些平民百姓!不但
林小风左手轻轻托着下巴,眉头紧锁,深陷在沉思的漩涡之中。内阁的局势已经稳固,太子也暂时安定了下来,资财也还算充足,只是李自成这个心头大患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时刻威胁着大明的安危。他凝视着窗外,春日的暖阳洒落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李自成会投降吗?”林小风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不,绝不可能!不说他对宗室所做的那些事情,单单是掘了明祖陵和在陕西称帝这两件事,就是百死也难以赎罪的。他心中对权力的渴望和对朝廷的仇恨,如同烈火烹油,怎能轻易熄灭?所以他一定不会投降,即使投降了也只是虚名而已,背后隐藏的野心和阴谋,绝不会因此而消散。”
既然不会投降,那就只能硬拼了。可是怎么拼呢?林小风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京城内外的景象:繁华的街道、拥挤的市集、忙碌的百姓,以及那一张张或期待或冷漠的脸庞。关键还是要靠民心。没有百姓的支持,京师三大营怎么守城,怎么抵御贼寇呢?然而朝廷以往的做法,已经深深地伤害了民心。徭役赋税繁重,瘟疫流行,流民四起,天灾人祸不断,朝廷却没有妥善处理过任何一件事情。治理民众需要恩威并施,但朝廷的官吏们只知道用威,却不懂得施恩。百姓们并不是愚蠢的,他们心里清楚善恶;他们也不是受虐待的奴才,怎么会去帮助那些施暴的人呢?
想到这里,林小风睁开眼,目光中闪烁着决绝。“想要拢住民心,这些因素不得不考虑啊。”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李邦华,眼中带着几分期待和询问,“李阁老,守城需要民心,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拢住民心呢?”
李邦华已经知道锦衣卫告示的事情,也看到了顺天府衙的告示。说实话,林小风直接发钱给百姓的举动让他感到十分震惊。从古至今,朝廷恤民无非就是减免赋税、赈灾发粮,像这样直接发钱给百姓的做法,他真是闻所未闻!别说是百姓了,就连他这样的朝廷重臣也感到十分佩服。他知道发钱、诛杀贪官都是为了一个目的:拢住民心。
“陛下,外面的告示我已经看过了,很是感动。最近京师里流传着一首关于流贼的诗,我猜也是陛下您写的吧?”李邦华试探着问道,眼神中带着几分敬佩和好奇。
林小风沉默不语,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淡淡地望向窗外,仿佛在那片蔚蓝的天空中寻找着答案。
“臣以为,在京师百姓中发钱治鼠的事情还有待商榷。”李邦华忧虑地说道,眉头紧锁,“九边的大军还缺军饷呢,如果陛下发钱的事情传出去,我担心边军的军心会不稳啊。”
“边军的亏空我今天就可以补上。”林小风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昨天抄没了成国公府的家产,得到了超过五百万两的银子。这笔钱,足以解决边军的军饷问题。”
“五百万两???”李邦华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从林小风十五年前上台以来,为官者无不贪婪成性,但他没想到一个成国公府竟然能抄出五百万两的银子来。这笔钱,足以让边军的将士们过上一段安稳的日子了。
谁说为官者无不贪婪?李邦华心中暗自思量。他曾任兵部尚书,军队吃空饷的事情他不是不能管,而是不敢管。缺饷的明军到处举白旗投降,武将们为了拢住军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