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职都升一级,并赏赐三个月的俸银。”他的声音高昂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的迷雾。
官员和勋贵们没有什么反应,但负责护送的厂卫和锦衣卫却顿时精神一振,他们齐声喊道:“谢万岁。”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激动与期待,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林小风稍作停顿,然后大手一挥:“太子南迁,即刻启程!”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的迷雾。
没有钟鼓声,也没有乐器声。太子南迁的车队在午门前集结完毕,随着皇帝的一声令下,百余架马车缓缓启程,驶离了京师。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模糊,仿佛融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出了左安门后,车队行进得很快,仿佛是在逃离这个充满危险与未知的世界。在他们离开城门的时候,京师外有几个商人模样的人飞身上马,朝不同的方向疾驰而去。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神秘与诡异。
望着月光下飞扬的尘土,锦衣卫千户曹国东眉头紧锁。自从队伍集结的那一刻起,他就心神不宁。虽然流贼距离京师还很远,但他们的哨马已经遍布四周。一旦京师有异动,消息就会以最快的速度传出去。这个近三千人的队伍中不仅有太子、皇子公主,还有大明的勋贵和朝廷的重臣,可以说他们护送的是大明的半壁江山。责任越大,压力就越大,他感到肩上的担子沉甸甸的。
曹国东拍马赶到左都督涂文庄身旁,低声说道:“都督,此去通州不足六十里,属下认为我们应该快马加鞭赶路,否则夜长梦多。”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担忧。
涂文庄闻言眉头微皱,他望着夜色中的车队,心中充满了忧虑:“一路颠簸,我担心女眷们无法承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关怀。
“李阁老出发前已经让人在内垫了厚厚的被褥,应该不会太颠簸。”曹国东急忙解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
涂文庄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决心:“行,你通知下去,所有人快马加鞭。”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遵命!”曹国东应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去,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坚定与果敢。
在京师午门外,望着南迁的车队消失在黑暗中,勋贵和大臣们转身准备离开。他们的心情复杂而沉重,既有对未来的担忧,也有对过去的留恋。
“各位郭公大臣请留步,陛下有旨意。”一个瘸腿的人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来大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焦虑。
众人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再次向林小风行礼,他们的动作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恭敬。
“各位,我今天遇刺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吧?京师已经不安全了!你们身怀巨款深夜独行,如果遇到贼人怎么办?”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切与担忧,仿佛是在为他们考虑。
“这样吧,为了你们的安全,我特意在皇城之中圈出一块地方。你们把马车放在那里,等到天明之后我派人
午门之外,静得连心跳声都清晰可闻,仿佛空气都在这沉重的气氛中凝固了。月光如水,洒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给这庄严的场景添上了一抹凄清的色彩。周奎,这位年迈的国丈,膝盖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缓缓地向前爬行。他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次磕头都似乎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恐惧与绝望。
“乞求陛下宽宏大量。老臣这半生的积蓄,全在这几辆马车上了。若陛下将它们全部没收,老臣老臣真是生不如死啊!”周奎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哀声恳求着。他的眼神中满是祈求,希望这位年轻的皇帝能够网开一面。
“望陛下念及周皇后为大明诞下龙裔的功劳,饶过老臣这一次吧。”周奎的声音越发凄切,他试图用周皇后的功劳来打动林小风。
“这都是老臣的血汗钱啊,陛下!陛下!”周奎的悲泣声切切,听者无不心生怜悯。然而,在这份怜悯之中,也夹杂着几分对这位贪婪国丈的不屑。
林小风轻轻摆了摆手,神色淡然,仿佛对周奎的哀求并不在意。他缓缓开口:“国丈言重了,朕怎会无故没收你的家产?只是朕记得,国丈曾自称家中贫寒,没有多余的财富。去年还一度需要向周皇后借贷度日。那么,如今这些家产,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
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他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周奎,仿佛要将他内心的秘密全部洞察。
“难道是盗取的?”林小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还是抢夺的?”他的语气中多了几分严厉。
“抑或是贪污所得?”林小风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周奎的心底。
“你可以不说,但锦衣卫的诏狱,却能让你开口。你想试试吗?”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他深知诏狱对于周奎来说,无异于人间地狱。
听到“诏狱”二字,周奎浑身一颤,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恐惧。诏狱的恐怖传说在他的脑海中回荡,他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