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彬彬有礼、衣着整洁,给人留下好感,民间声誉也好。
西厂的人员素质就差多了,为了办案可以不择手段,大家都知道。
大家对林小风这点没太多微词,毕竟锦衣卫本该如此。
但今天林小风一提,书文旭才恍然大悟,锦衣卫本是皇帝的暴力机构,可以不择手段,温和不是他们的特质,除非领头人有意引导。
书文旭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看到他这样,林小风笑着说:“其实你们该感谢我,我一直在保护朝中同僚。”
“保护你们在朝堂发言的权利、免受恐惧的自由。”
“凭锦衣卫的声望,想裁撤它不太可能。但如果我下台,对大家没好处,最多两败俱伤。”
“更何况,我一无所有了也不怕。我还是驸马,吃皇粮享清福,何乐而不为?”
“所以,你猜我敢不敢放这些消息!”
书文旭本来在琢磨,但听到林小风这么无耻的话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林公,我服了你。你就不能换个人?你大舅子不也比我强?”
林小风的脸色突然严肃起来,双眼闪烁着决绝的光,“我现在是皇亲国戚,你别乱攀关系。白公什么时候成我大舅子了?”
书文旭显得有些迷茫,好像在回忆着什么,“咦?我好像听你说过,是我记错了?”他皱着眉头,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力。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大家都在等林小风的回应。但林小风面不改色,淡定地看着书文旭,“你记错了,我可是皇亲,白公怎么会和我有亲戚关系呢?”
书文旭一愣,然后猛地一拍额头,“啊,是我记错了,真是对不住。”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林小风微微一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书公,你能不能帮我个忙?”他的语气充满了期待。
但书文旭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能。”他简短而有力地回答。
林小风并没有气馁,仿佛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他轻轻笑了笑,“你要是有能力,就把这些事情传出去,法不责众,我怕什么!”他的语气充满了自信。
看着林小风那淡定的神情,书文旭不禁有些恼怒。他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但林小风并不在意,依然微笑着说:“书公,你看,我的奏疏里说的不是很有道理吗?商业的重要性,收益可能会超过农业。我费尽心思,都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你难道不愿意帮我吗?”
书文旭转过头来,不屑地看着林小风,“不愿意。现在一切都很好,你为什么要无事生非?你怎么知道商税会超过农税?你能预测未来吗?”他的语气充满了嘲讽。
但林小风并不为所动,他淡定地列举着自己的成就,“别急,看着吧。阳曲县曾经是一片荒芜,我把它变成了繁华的城市。到了京都,我和太子一起经营北廊坊,也做得有声有色。还有炸药、枪炮、青霉素等震惊世人的东西。现在我们有北廊学院、皇家研究院,商业的力量会推动更多神物的诞生,商人们的竞争也会培养出更多的人才。”
“当然。”林小风一一陈述完毕,两手一摊,露出了淡定的笑容,“我已经做到了这些,你还不信任我吗?”
旁边的书才鸿听得入神,他望着林小风的眼神充满了崇拜。他觉得林小风的人生经历太丰富了,大丈夫就应该这样!
相比之下,书文旭则显得淡定许多。他暗自咋舌,平日里与林小风低头不见抬头见,但并未觉得他有何特别,只是觉得他说话直接,有些烦人。所以,他之前并未将林小风的所作所为放在心上。然而今日听来,林小风似乎也有些了不起。
书文旭轻叹了一声,“林公,你确实很了不起。但恕我直言,人的一生也有光辉的时刻。你说得再好,如果失败了也没人会看到。你年少激进,而且这些事情并不是你的职责范围。请回吧,我说完了。”
林小风遗憾地摇了摇头,他早知道说服一个人并不容易,尤其是像书文旭这样的老顽固。不过,他早已有了周全的计划。林小风从布包里翻出几张文书递给书文旭,“书公,请看这些文书。”
书文旭疑惑地接过文书展开查看,但下一刻他的脸色骤然大变,“这…这是什么时候签的?”他惊愕地抬头看向林小风。
“大概是前两天。”林小风淡然地望向天空回答道,“你亲侄子书才清来到阳曲县想跟我做生意,他现在做玉石生意很在行,现在打算涉足钻石生意。你应该知道如今钻石生意是由我县经营,他抬出你的名头,我县的小民怎么敢不从?于是我们分了一份钻石生意给他,还给了十万两作为渠道费,这生意他做得很划算。”
书文旭听到这里已经面色铁青,他猛地站起身来,双目死死地盯着林小风,“你这是污蔑!书才清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林小风却笑了,“书才清是大商人,自然不会做出这等事,这钻石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