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贤在一旁轻叹一声,他的神色悲悯而无奈。
他知道容盛煌此举无疑是触及了林小风心中的绝对禁区。
那个看似丫鬟身份的女孩,实际上是林府中最重要的存在。
她的名字叫做林桃,她的存在就如同林府中的一颗明亮的恒星,不可或缺且备受尊崇。
谢洪信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询问林小风是否要处置容盛煌。
林小风看着容盛煌那张扭曲而疯狂的脸庞,他的心中充满了杀意。
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暂且留他一命。
他知道这个容盛煌只是幕后黑手的一个棋子而已,真正的对手还在暗处等待着他。
容盛煌听到林小风的回答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试图再次挑衅林小风,但他的声音已经被现实的严酷淹没。
他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仿佛正在跌入无边的黑暗深渊。
他的口中开始含糊不清地呓语起来,试图唤起背后的靠山来救他,但那声音已经变得微弱而模糊,无法分辨其真实含义了。
随后,林小风的动作如同一位沉浸在演奏中的优雅乐师,悠然自得却又力透纸背,他徐徐地探出手,深入谢洪信紧闭的衣襟之间。
那手腕的摆动宛如调试琴弦,既有行云流水般的顺畅,又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他从谢洪信怀中抽出一把飞刀,那刀身闪耀着冷冽的光芒,恰似黑夜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昏暗的角落。
他轻描淡写地挥动手腕,刀锋疾闪,宛如切割嫩滑豆腐般轻易地割下了容盛煌的右耳。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结成冰,唯有那飞散的热血和坠落于地面的耳朵,打破这片刻的静寂与压抑。
“啊——!”容盛煌的尖叫声撕破空气,像一头受伤的猛兽发出最后的悲鸣,他的双眸满载着惊骇与剧痛。
身躯虽然被牢牢束缚,无法挣扎逃脱,却只能在桎梏中痛苦地扭动,显得无助而绝望。
林小风并未给容盛煌丝毫喘息之机,他手中那把冰冷的利刃迅速贴近了容盛煌的眼窝。
刀尖触及肌肤的刹那,容盛煌的心脏仿佛被冰水浸泡,阵阵寒意直透骨髓。
他战栗地看着林小风,眼中盈满了无边的恐惧。
林小风的表情如同未经琢磨的玉石,冷硬而无波澜,他语气平静却震慑人心:“捡起你的耳朵。”
容盛煌心中充满了难以言表的耻辱,他感受到眼眶处传来的阵阵刺痛,那是前所未有的折磨。
他垂下头,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拾起自己血淋淋的耳朵。
“把它吃下去。”
林小风的话语掷地有声,如同寒风中的坚冰撞击铁石,令容盛煌的灵魂为之震颤。
容盛煌没有反抗,只能忍住恶心,艰难地咀嚼着自己的肉块,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让所有在场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此刻的林小风,正是江湖人口中的毒手人屠,他的手段残忍至极,无人能够抵挡。
周围的文官们更是面色苍白,他们平日身处庙堂之上,何曾目睹过如此残酷的景象,此刻皆是双腿发软,心头泛起恐惧与敬畏交织的情绪。
林小风转过身来,面向那些惊魂未定的帮众,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那笑容犹如初春阳光,明媚且温暖。他朗声道:“诸位兄弟,好好看看,这就是你们的帮主,跟着这样的人,你们觉得会有出路吗?”
林小风的话音落下,如春风拂面,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内心都涌起一阵强烈的震动。
他们目光流转,在容盛煌和林小风之间来回切换,心中不由得开始动摇,是否还应继续追随这位昔日的帮主。
林小风步步紧逼,犀利的目光锁定在一名偷偷摸摸捡银子的帮众身上,他语带调侃:“你来说说,跟着你们帮主,一个月能分到多少银子?嗯,就是你,一直在那磨蹭半天的那位。”
那名帮众尴尬地笑了笑,压低嗓音嗫嚅道:“大约········每月不到三钱。”
林小风听闻此言,眉头微皱,显然对此结果颇感意外。
尽管如此,他仍故作惋惜地摇头:“才三钱?这点钱够做什么?家里有几个孩子要养?娶妻纳妾了吗?一个月能去几趟青楼逍遥?”
这个问题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面,激起层层涟漪,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激发出来,他们纷纷揣测,容盛煌一年究竟能赚多少钱。
林小风观察着他们的反应,满意地点点头。
他大声宣告:“实话告诉你们,他一年能捞个二十万两银子!这只是保底数!”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二十万两银子,那可是天文数字,他们难以置信,容盛煌竟然能积累如此庞大的财富。
林小风见状,心中暗喜。
他知道,他已经成功地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