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两白银!”靖江帝猛地一拍龙椅,满脸怒容地吼道,“你这是要逼朕从那小金库里拿吗?!”
陈曙光扑通一声跪下,哀求道:“陛下,目前户部只能腾出十万两,陛下若能多出一分,那便是灾区百姓少遭一份罪啊!”
“长江中下游,那是我靖江国的粮仓!”陈曙光抬起满是沧桑的脸,望着靖江帝,“如若救灾不及时,恐怕会影响明年收成,甚至导致我靖江国大片江山动荡。要知道,长江中下游,还藏着海云国的余孽啊!”
“望陛下早日决断,以稳我靖江江山!”众大臣齐刷刷地跪下,声音铿锵有力。
靖江帝一甩长袍,声音高亢而悲壮:“诸位爱卿的爱国之心,朕已经感受到了。既然如此,那就由众位爱卿去筹集资金吧。如今长江中下游遭遇大灾,国库确实紧张,没有什么余钱。那么,就由众位大臣去筹集资金,共同度过这场难关。也算是齐心协力,力保我靖江国江山。”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现如今,朕已经捐出一万两白银作为表率。明日早朝,我们逐一表态,看看我们靖江国的大臣们,一共能拿出多少钱来!”
靖江帝的话音刚落,乾清宫的大殿里陷入了沉寂。诸位大臣面面相觑,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困惑。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朝廷的灾祸真的会波及到他们自己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情?
往常,这种决定只会影响到皇帝的小金库,什么时候轮到他们自己的小金库遭殃了?几位大臣心中涌起了无数的疑问。
沉默在大殿中蔓延,仿佛时间停滞了一般。最后,老谋深算的白永元打破了这片沉寂。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陛下,眼下的当务之急是为灾区百姓筹集款项,无论是五万两还是十万两,越快越好。不如先将户部现有的十万两先行拨给灾区,筹款之事容后再议……毕竟,我们的时间紧迫。”
然而,面对白永元的提议,靖江帝却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不急不急,一切尽在掌握。”
此言一出,大殿内又是一片哗然。众大臣焦急万分,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靖江帝这是怎么了?为何他的做法与以往截然不同,完全不顾及灾区百姓的生死存亡!
上次中游水灾时,靖江帝果断拨款赈灾,如今怎么变得犹豫不决,无视百姓的苦难!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陈曙光再次挺身而出,他的眼神坚定而恳切,直视着靖江帝:“陛下,救灾的银两每晚到一分钟,就有一个无辜百姓受灾更加严重。时间不等人啊!还请陛下尽快裁决,避免百姓受灾!”
他的声音在庄严的大殿中回荡,引发了一片共鸣。诸位臣子齐声呼应:“请陛下尽快裁决!”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与期盼。
然而,靖江帝的眉头微皱,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缓缓地扫视着群臣,语调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除了长江的灾情,这诺大的靖江国,就没有别的事儿了吗?还不快去做!”
靖江帝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群臣无奈地对视一眼,只能默默地退出大殿。他们的脚步声在长长的走廊中回荡,显得如此沉闷。
此时的皇宫,虽然金碧辉煌,富丽堂皇,但在这一刻,却似乎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那辉煌的光芒也显得有些黯淡,仿佛被这沉重的气氛所压抑。
……
回到公房办事处,几位尚书大臣围坐在书房里,面露困惑之色。他们相互交换着眼神,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今日靖江帝的决策,让他们感到非常不解。
咱们的这位皇帝,可是典型的爱民如子,对百姓受灾的事情,一刻也看不下去。
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次,却好像是有一些……
无动于衷?
亦或者是……成竹在胸?
这个态度,真的就很奇怪。
虽然国库空虚,只有十万两,不足以救下全部灾民,可尽快调配的话,绝对是能多挽救一些的啊!
总不能因为银两不够,就彻底不救了吧!
白永元皱着眉头唉声叹气,率先打破沉默说道:“诸位同僚,今天这个事儿,有没有感觉很奇怪!虽然陛下反复说让我们这些文武百官募集资金,可总有一种底气在,似乎是……不着急救灾?”
陈曙光点点头说道:“是啊,以往遇到灾情的时候,陛下都是
“对,而且听着有些不耐烦,”白永元继续说道:“后来他又询问,除了长江灾情以外,有没有别的事儿。就好像灾情在他看来无关紧要,其他事情更为急迫。”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位大臣皱着眉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可听到这句之后,众多大臣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作何回答。他们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却又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书房里的气氛愈发沉重,众人的心情也愈发沉重。他们不禁想起以往那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