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屈、愤怒、不服········
都在这一鞭之下,烟消云散。
刚刚还嘴硬的李德贤,立马求饶:“父皇饶命啊!我还只是个孩子啊!”
“朕没你这样的孩子!”靖江帝又是一鞭,再一次狠狠地抽在了李德贤屁股上,“朕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在沙场冲锋陷阵了,你却连监国的责任都担不起来!”
“我也要去冲锋陷阵!”
“闭嘴!”
“凭什么?难道就因为我········”
“啪!”
“啪!”
“啪!”
········
一下接一下,李德贤被打的话都说不出来。
靖江帝不愧是沙场征战多年的英雄豪杰,每一次挥鞭,都准确无误的击打在了李德贤的屁股上。
李德贤嘴上连声嚎叫,眼泪拼了命的流。
实际上心中却是在暗喜。
他早就猜到,父亲只会打自己这一个位置,毕竟别的地方不大方便。
所以那些护胸、护膝啥的,都是用来迷惑自家父皇的。
真正的防护,是内衣里面的两层护臀!
鞭子啪啪作响,但对于李德贤来说,只是微微有一些疼痛感罢了。
十几鞭子下来,靖江帝李石明也有些心疼,他把鞭子随手一扔,对旁边的太监吩咐道:“就让他吊着,不到吃饭时间不允许下来!”
说完,靖江帝转身就要走,毕竟,御书房还有厚厚一摞奏章等着他处理。
可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最后看向李德贤一眼的时候,突然间瞳孔一缩。
只见此时的李德贤,在惯性的作用下已经转了一圈,此时正是臀部对着靖江帝。
那薄薄的单裤已经被皮鞭抽开了,露出一抹金属的光泽。
“好你个李德贤!好啊!真的是聪明至极啊你!”
本来已经气消的靖江帝,一瞬间火冒三丈。
“把他屁股上的东西给朕取下来!朕今天非要把你屁股抽到冒血为止!”
正沉浸在表演中的李德贤,立马明白自己露馅了。
顿时慌得一批,连忙想要跪下求饶。
可身体还在树上吊着,整个人就像是蚯蚓一样,一边蠕动一边哭喊。
“父皇!儿臣不敢了,儿臣再也不敢了!求父皇饶命啊!饶命啊!”
“饶命?!朕就不该给你这条命!快把朕给气死了!”
说罢,靖江帝的目光如同刀剑一般锐利,他捡起长鞭,再次准备挥舞。那长鞭在他手中翻飞,仿佛一条凶猛的巨龙,准备在空气中撕裂一道口子。
正要放开手脚施展时,王景文匆匆赶来,一路小跑进了御园。他瞥了一眼太子,面色惨白地跪在靖江帝面前,喘息着道:“陛下!林小风的资料,我们已经查清楚了!”
提到林小风,靖江帝的注意力被暂时转移了。他再次放下手中的长鞭:“确定?”
“是的,陛下。”王景文郑重的说到,“材料已经汇总放置在了乾清宫”。
“好!正事要紧!”
说着,靖江帝转身离开,跟王景文一同离开了御园。
在他身后,李德贤暗自庆幸,长出了一口气。
不远处跪着的欧智勇见皇帝离开,顿时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倒在地,身下流了一河滩········
········
乾清宫内,气氛凝重,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整个宫殿。
王景文站在靖江帝面前,满脸严肃,小心翼翼地汇报着关于林小风的情况。
“陛下,根据吏部记载,林小风乃是靖江十二年的三甲进士,时年只有十五岁。按照吏部安排,本来应该在京都附近担任县令,同时进行考核。可因为他恃才自傲,顶撞上官,恰好阳曲县前任县令病逝,便被分配到了阳曲县。”
“这两年阳曲县上交的材料中,一直强调阳曲县穷困潦倒,人口不过千户,因此也从不纳税········”
“可实际上········奴婢已经派人去寻断天府负责巡查阳曲县的官员,这两天就该进京了。”
说着,王景文眯起了双眼。
这林小风意图不明,但偷税漏税这一点,已经是实锤了!
更何况断天府府衙与阳曲县并不远,这中间要是有什么猫腻,林小风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可靖江帝听到这些,并没有想象中的雷霆大怒。
反而是手指轻轻敲着桌子,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笑了:“七年时间,将一个贫困至极的小县城,治理的如此繁华。竟然还是个十五岁就中举的进士。”
“不过千户的小县城,现在人口怕是有两万了!可还井井有条,一派和祥,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