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要是死了,我怕与她们相好的将士要伤心很久呢。”
“且菊香又是伎营头牌,恐怕哭的还不止一个人……”
慕婉妍用眼角余光观察帝修炎,发现他正用手轻轻抚摸着玉扳指,应该有在认真听。
故她继续对着顾烨然小声说道:“将士们伤不伤心我不管,但我一直崇拜摄政王,他是我心中的大英雄呢,他爱民如子,我可不想让他为此事苦恼。”
听到此,本还威严桀骜的帝修炎已经开始在咬后槽牙。
慕婉妍继续说:“倒不如我去认了那劳什子罪名,反正我有五级功力,顶多伤一伤,不至于残了或者死了。”
顾烨然:“你疯了?你可知道玄武军都是练家子,别说你五级功力了,即使六级武功的人,在军棍下仍然要躺上数月。”
慕婉妍:“管不了这么多了,反正菊香和庆儿不能就这么死了。”
“不然后面有的是王爷头疼的事。”
话毕,慕婉妍直接对着帝修炎跪了下来。
“王爷,那虫草是我刚刚不小心遗落在了案几上,打菊香时,正好掌风顺带着虫草,一起打到了菊香姑娘的身上。”
“其实……菊香姑娘和庆儿也算冤枉。”
“都是我不好。”
菊香和庆儿闻言一喜,她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二刈子竟然会帮她们说话。
但是听到这个蹩脚的理由,她们又迅速把头低下,摄政王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信了这种借口?
……
空气中沉默了很久,大家都在等着摄政王发话。
过了半晌。
“既是误会,都起来吧。”
帝修炎磁性的声音响起,眉眼中还多了些温柔。
众人悬着的心放下,皖晏和伎营头牌终于是保住了。
摄政王还是仁慈的。
帝修炎:“药房皖晏去领二十军棍,至于她们……”
他看了看菊香和庆儿,又朝着顾烨然吩咐道:“喂些生蜈蚣吧,看着她们吃下去。”
众人:“……”
菊香和庆儿很想大喊一声,士可杀不可辱,或者再求求王爷,但是她们不敢。
活着比什么都好,别说活蜈蚣,只要为了活命,再恶心的东西她们都愿意吃。
倒是有些委屈了那个药童了,二十军棍,不知道他扛不扛得住。
——
很快,就到了慕婉妍接受惩罚的时候,帝修炎特意去观战。
他云淡风轻地走到‘皖晏’身旁,轻轻地问:“刚刚为什么要救那两人?嗯?”
嘴角已经不知不觉扬起笑意,被‘皖晏’恭维的话,他还想再听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