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那个人间妖孽,铁树开花,终于朝慕琬妍伸去了一个大掌。
慕琬妍心跳如擂鼓,小步走到床前,握住。
“王,王爷——”她是真的有些紧张。
上一辈子,虽与他有过一夜,但是此后便再无交集。因此,再次重逢,面对摄政王的气场,慕琬妍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
“身上用了什么香料?”帝修炎闻着她身上那股似有似无的香味,微微蹙起了眉。
很香,很好闻,很醉人。就跟解药一样,让他即使运力克制,也渐渐难以自持。
“没用香,身上的味道我出生就有。”上辈子全程无交流,这辈子他们倒说上了话。
“再过来一点。”
慕琬妍又往他身边去了一些,难得这个祖宗全程没有松开她的手。
纤纤玉指,柔弱无骨。掌心传来微微的暖意,不用想都知道,这具身体的皮肤定是吹弹可破,好到极致。
“本王中了药。”帝修炎声音哑了。
充满着男性荷尔蒙的鼻息,肆意喷洒在慕琬妍细腻的脖颈上,好闻、霸道、又摄人。
慕琬妍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我……我知道的。”
甜腻的声音发出来,嗓音也像拉了丝。
慕琬妍心中一惊,什么情况?怎么,自己今天,怎会如此……娇嗔?
她在来之前担心自己会在床榻上放不开,便独自饮用了半壶合衾酒。刚开始还好好的,怎么一靠近帝修炎,自己竟难以自持起来?
难道……是合衾酒的作用吗?
身子已经开始发软,眼睛也渐渐迷离。她情不自禁地朝着帝修炎走了一步,又被他威严的气场镇住,有些怕他。
帝修炎的呼吸又重了,他把她当成了别人献给自己的宫女。
“知道怎么做吗?”
慕琬妍点点头,又摇摇头,房中术她确实没有学到精髓。
她不敢发出声音,怕一开口,就是颤音。
真是丢人,中了迷情草的男人还好好坐着,自己喝了几杯合衾酒,居然娇成这样。
慕琬妍微微捂了捂胸口,妄图压住自己起伏不断的高峰山峦。
帝修炎眉心一动,终于发现了慕琬妍的异样。
“怎么?你也被下药了?”
慕琬妍愣了一下,随即重重地点点头。她总不能说是自己是为了侍寝,故意喝了魅药吧?
得到肯定答案,帝修炎好看的眸子在暗夜中闪了一下,唇角开始微微上扬。
“怎么办?本王也不会呢。”
慕琬妍:“啊?…不应该吧…”
她知道帝修炎在撒谎,因为以帝修炎在大丰的地位,男女之事,不应该在及笄之后就开始学吗?即使没有实践经验,但是理论知识绝对有啊。
但是她质疑的声音不敢太大,大了就显得是自己想要吃汉子了。
帝修炎就像发现了天底下最好玩的事情,伸手慢慢勾起她饱满如玉的下巴。
“求我!”
“什……什么?”
嘴唇弯起,“求本王,嗯?”
慕琬妍:“……”
她不知道主动权是如何被帝修炎拿到手里的,明明自己是来帮人家解毒的,却让帝修炎有了一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得意。
慕琬妍低头不语,咬着唇,当着帝修炎的面,去脱自己身上一件件的纱衣。
外袍、里衣、内衣……当她未着任何寸缕时,两人的呼吸均已重到泥泞不堪。
“我才不要求你……我…唔——”
暧昧又低哑的声音传来:“很乖——”
和上辈子一样,这场鱼水之欢激烈又炙热,唯一不同的是,这辈子的帝修炎略微清醒,他懂得照顾女性感受。
初次经历这种事情,两人本还收敛。但是迷情草加上合衾酒,通过彼此的吻,又把两种药的作用都融到了一起……可想而知,是什么画面。
数次沉沦,依旧紧紧痴缠。
——
辰王府的书房内,那群人彻夜未眠,此时他们已经急得焦头烂额。
“怎么办?眼看快要破晓了,东厢房怎么一点结束的动静都没有?”
萧贵妃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指节发白。
就连一向淡定的裴墨辰,脸色也有些难看。
他的眉头越锁越深,若是破晓后,晨光照进屋子,让帝修炎和慕琬妍照了面,那自己的计划就全都完了。
“贱人,贱人,贱人……”裴玉珠妒忌到发狂,她把丫鬟送来的茶盏摔了一地。
“已经过去几个时辰了,慕琬妍还缠着修炎哥哥不放,果然是个下作的东西。”
萧贵妃瞪了裴玉珠一眼,“应该是玉琴那个蹄子,把迷情草的剂量下得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