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祭炼火球符,可是有旁的考量?”
金铭乐呵呵道,“好说好说,我才泡出感觉来。”
“是?”
但金铭的反应这么强烈,显然被颐和戳着了痛处。
所以这一段时间的祭炼,一来锻炼诸位符师祭炼火球符的能力,二来,提升诸位符师的熟练度。
金铭快速接过绿纸,收入手环中,脸上放出笑来,“骆先生果然是骆先生,我家主人佩服的人不多,但骆先生必然是其中之一。
也罢,某拼着受主人责罚,也要透些风声给你颐和老弟。
颐和神色淡然的此话一出,金铭霍然变色。
“原来是这样。”
“魏先生是好人么?”
而这条地脉,成色有限,一旦抽调太多的地火,能量便会缺失,恐不足以支持祭炼炎王符。
释放火球符是个隐秘任务,魏先生必定会托付给金铭兄操办,金铭兄,我家先生也没旁的意思,就是想知道魏先生有什么大计划。”
“没有。”
“金铭兄跟随魏先生十余年了吧,是心腹中的心腹,魏先生瞒谁也不会瞒金铭兄。何况,有些事还非金铭兄不可,比如将炼制好的火球符给重新释放回地脉。”
许舒低声问道。
“魏先生自两年前在东都现身,是否便想着今日聚众炼符?”
所以,才会将祭炼成功的火球符,再度释放,让能量重归于地脉。”
“呃,这个……非我所能知道。”
“金铭兄,这就不够意思了。”
可落在金铭耳中,却是万分清晰的周语。
“邢开鼎是哪里人,做何营生?”
“不知是哪里人,但曾听他说过苗语,不知作何营生,但出手豪富。”
“苗语?西南!南统会?难道是南统会?”
许舒思路一下开阔,警惕心提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