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这一觉醒来,神清气爽,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颐和老弟,慎言。”
但被魏畅拿邢开鼎的要求说事儿,给压了下来。
连浴池也是如此,不远处归属符师的浴室,隔着老远就能听见飘飘仙乐,能看见一排排明晃晃的大白长腿,连浴池都是单间。
许舒饱餐一顿后,拿上浴泡,直奔浴池方向。
“颐和”明显顿了顿,“当着真人不说假话,我这次……”
若金铭真来回探上一遭,他藏得再好也得漏了。
这一个多月时间,二十余位符师始终在祭炼火球符,其中不少抱怨声。
他酣睡的三天,也是华老胡天胡地的三天。
颐和话音未落,金铭竟迈步跨过了门槛石。
“哈哈,颐和老弟,太客气了。”
他在池边坐了片刻,忽然瞥见袅袅烟气中,竖着个警示牌,提示不要向西方行进,那处水温犹高。
许舒正泡得痛快,忽地,噗通一声巨响,似乎有人拿石块砸进了他先前浸泡的池子。
许舒正思绪飞转,金铭“握草”一声,触电一般收回脚,连声呼痛。
随即,便听见颐和爽朗的笑声。
一分钟后,颐和和金铭在池子一角坐定,便听颐和道,“老兄既然知我来意,不知可否一吐为快?”
他压低声音,直抒胸臆,说话,从防水背包里,掏出一沓绿纸,朝金铭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