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电转,说道:“青兕这不是自己也不确定?兴许是眼了呢,他都说了,面向着太阳。”
戴洪凌绷着脸道:“他既说了此话,侄儿却不能赌。”
只是藏匿倒也罢了,万一还存着别的念头,在山中招募旧部造反,他这个县令就不要当了。
缄默片刻,戴洪凌突然一笑,说道:“这下叔父可以安心了!侄儿让高县尉亲自坐镇铜官村,分批派人入山搜寻。这想杀陈侄的是火凤余孽,萧家想必也不愿跟叛贼牵扯一起。”
彭耆老也恍然大悟,咧嘴一笑道:“歪打正着,却是妙了。”
戴洪凌若有所指地问道:“叔父觉得这是歪打正着?”
彭耆老道:“不然呢?”
现在危机骤然解除,老人家也是心情大好,撵着胡须说道:“难不成贤侄以为这一切都是青兕策划的?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哪来的魄力跟叛贼牵扯一起?再说了……”
他也别有深意的说:“宫廷内事,老夫也是听你说来,才能了解一二,真假尚且难辨。青兕又如何知道,如何能够揣测出萧家人可能对他不利?真以为他是张子房,诸葛孔明?”
戴洪凌一想也对,当初跟彭耆老说萧淑妃事情的时候,他就留了一手,并没有真的吐露实情,陈青兕更不可能知道了。
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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