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遭到反噬,气的脸涨红。
何雨栋乘胜追击。
“一大爷,您说贾家不容易,我看啊,贾家又有工作,又有存款,也没那么不容易!”
“再说了,这年头,谁家容易了?”
“是,我赚得不少,平时也不亏了嘴。但我用的钱,买的东西,都是我一手一脚拼出来的!”
“我勤勤恳恳工作,拿的是国家发给我的工资,是我用劳动换来的报酬,我问心无愧!”
“咱们大院儿里的人,哪个赚得不是辛苦钱?凭什么白白拿出来,给他们贾家花用?”
“大伙儿谁不知道,他们贾家是什么德行?贾东旭,那就是个好吃懒做的酒蒙子!怎么,要我们拿出自己的辛苦钱给他喝酒不成?”
“贾张氏,你个尖酸刻薄不要脸皮的老虔婆!大伙儿,都没少被她占便宜吧!以前不和这个老婆子一般见识也就算了,今天怎么还得给她送钱?”
“就贾家这样不修德的人家,凭什么要大家伙儿拿出自己的血汗钱补贴他们!”
“他们不配!”
何雨栋说的有理有据。许大茂贼眉鼠眼地溜了一眼众人,见状起头叫好。
“好!”
一边叫好,一边猛拍巴掌。
“对!何雨栋说的有道理!”大院儿里其他居民也跟着叫好、鼓掌。
“就贾家那个德行,过成什么样都是自找的!”
“有钱给贾家,不如咱们自己买两斤白面包饺子!”
“说实在的,咱们是好心,贾家配吗?”
“就是,凭着贾张氏那张臭嘴,我就一分钱不想给!”
“贾家也没那么困难嘛,嗤,有劫富济贫的,今天怎么劫贫济富了?”
“都是辛苦钱,要是贾家真过不下去也算。可他们拿着五百块,倒好意思要我们这三毛两毛?”
众人群情激奋,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一片好心都喂了狗。
见状,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一眼,同时下了决定。
“我觉得,何雨栋同志说的很有道理。既然这样,咱们就凭着捐款的登记,把钱还给大家。当然,要是贾家实在过不下去了,我们能帮的,还是要帮。”
刘海中拿腔捏调地宣布。
嘿嘿,易中海搭的台子,让何雨栋给砸了,倒是成就了我刘海中!
假如这样的事儿再来几次,易中海威严扫地,那他就是这大院儿里的一大爷了!
刘海中这个官迷,志大才疏,只能在大院儿里当个二大爷,早就不满了。
另一头,许大茂大喜过望。
阎埠贵也心下暗喜。
他的一百个鸡蛋!他的二百斤红薯!回来了!
大伙儿都欢欢喜喜地把钱领回去。
秦淮茹见易中海脸皮紫涨,下不来台,心思电转。
她知道,婆母把大院儿里的人都得罪狠了,尤其是有能力的何雨栋,简直是结了仇。
贾东旭又残了,一家人老的老小的小,简直毫无抵抗能力,可以依靠的,只有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丢了面子,对她家也没有好处。
于是,秦淮茹“噗通”一声跪下了,那叫一个声泪俱下。
“麻烦大家伙了,这事儿也是我们考虑不周,光想着我们一家子老弱病残生活不易,去求了一大爷帮忙。一大爷也是心肠好想帮帮我们。”
“我家也是真的困难,虽然厂里发了补贴,也不好坐吃山空啊。东旭还得去医院复查拆线,流了那么多血身体得补,我们家也难啊!”
“我婆婆嘴厉害,可也是个女人,我们这一家子,以后可怎么过。”
“要是大伙儿有什么怨气,只管冲我来,一大爷是好心想帮我们家。”
“我求求各位,千万别记仇,我给各位道歉了。”
秦淮茹这一番哭求,直看得傻柱心软。易中海得了这个台阶,也就坡下驴,找回了一点面子。
但今天的场子,可以说是砸了。
大家都心中嘀咕,感觉自己被耍了。
贾张氏看情况已经不可挽回,一出溜坐到地上,又开始上演她的保留节目——拍着大腿哭老贾,现在又加上了哭贾东旭。
傻柱则心里不平。他拿回钱,故意走到秦淮茹面前,把她扶起来,又把钱塞进她手里,大声说。
“秦姐,我知道你家老的老小的小,以后养家的负担都在你一个人身上了,你也不容易。我日子过的宽裕,这十块钱还是给你,你拿着!”
易中海也给自己挽尊。
“淮茹啊,我的二十块你也拿去,就当是我这个做师父的一点心意。你刚生了孩子,身体虚,别跪着了,赶紧起来坐。”
傻柱故意看着何雨栋,阴阳怪气地说话。
“大家不容易,不捐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