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除了能给自己增加内力，以及加速修炼速度。
也能给其他人叠加buff。
李长寿有流囚录，也不差那三瓜两枣的。
但给别人叠buff，倒是挺有意思的。
算作奖励也未尝不可。
他这样拥有数万徒子徒孙的祖师爷，没点拿得出手的奖励还真怪不好意思的。
信仰之力的作用当然不止于此。
不过，李长寿还没研究出来。
再加上，神像已经满的快要溢出来了。
先这么用着也好。
“天师府？”
“祖师爷神像？”
“明白，明白。”
凌墨虽然有些奇怪的，但也不敢多问。
左右不过回去一趟，对于他的境界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招生，那就更不是问题了。
大佬免费授课，谁不想来听。
可惜，他注定是要失望的了。
因为，李长寿的授课真就只是授课。
识文断字之课。
有人好奇听了几节课，就不再来了。
凌墨无奈，也只能帮忙宣传了一下。
三三两两的，山下也送来了不少孩子。
唯一意外的是，皇家居然也送了个不重视的皇子过来。
皇子乃是冷宫妃嫔所出。
母上在冷宫待了没几年就死了。
母家的势力，也在政权斗争中挂了。
就剩个皇子，好歹是皇家血脉，反正也不能弄死。
干脆就在冷宫放养了。
这次，可能是为了支持凌墨道人的道门事业吧。
反正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就给送出宫了。
再然后，皇子就和百姓家的穷小子混迹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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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余后
文居观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稚嫩的童音在清晨的山间四溢。
可惜，声音稀稀疏疏，一听就没几个人。
事实也是如此，山间的道观中，两三个孩童坐在里面。
都是些瘦弱无助的小可怜。
除了某皇子。
其他的都是人牙子拐来的孤儿。
至于山下农家子，在上了几堂课，感觉没啥用后就被喊回家种地了。
凌墨真人见道观就剩下一个弟子，感觉不好意思。
从牙行买了几个送过来。
实在是不好折了大佬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