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狗杂碎,老子是辑查组的,想写就写,不写就去禁闭室。我知道你的一切信息,别想要……”
“这样,我有一本教做人礼仪的《论语》你们总是用来当做枷锁来束缚别人,那就有多少个字,抄多少遍。有一本《道德经》释议文章有多少字,你就抄多少遍。有一本万经之首《易经》,《诗经》有多少章文章,你就抄多少遍。怎么样,我够慷慨大方了吧。”
“你们喜欢用家人来施压,然后用各种语言,进行侮辱。我也不是那种无趣的人,杨教授,明天你会收到你大儿子和情人被电死的情况,哦不,是今天22:00。当然,现在21:39,如果你用手抄完以上的任务,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是不想插手人与人之间的事情的,但是你们总是触及我的底线。那些被电烤熟的肉好吃吗?明天你就又能吃上一口了。”高明觉手一挥,一个电话打来,杨教授脸色瞬间变化。
“祝你好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身心健康,家庭和谐,学有所成。”高明觉挥挥手走向了禁闭室的方向。
“砰!”当严姓三女戏谑的看着老师的拳头打在那母女二人身上时,一把塑料尺子,直接飞过来,挖出了那老师的眼睛。
“看不清了?那还要眼睛做什么?听不见?那还有耳朵做什么?说不出来,那还要舌头做什么?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想想你的家人,你觉得,我说的对吗?哦,对了,仁慈如我忘了你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不过没关系,”高明觉每说一句,便撕下助暴者的器官,直至最后,已然成了人棍。
“不用害怕他们,都是欺软怕硬的王八。你对他们越软,他们就越是嚣张。但总是有些肮脏的石头软硬不吃,忍耐是有限度的。有时候,放下并不代表软弱,适当的拒绝污染,这是生的机会。”高明觉挥了挥手,洒了一地的血迹。
“有些机会不可放过。即使放过,会造成更大的损失。但是有些的,却是陷阱,拉入梦中永远也醒不来地陷阱。”一手打出法力拽着三女于空中,散落成一滩血肉烂泥。
“他们很讨厌放弃这个词语,但是我不同,适当的示弱这是生存智慧的表现,一直杞人忧天反而才是失了真正的本分。培养的忠犬,却要求做反叛的毒蛇,培养千里马,却要求狼的血性。”高明觉看着凌娜娜:
“你能做的只能用狼的野性,狠狠的撕下,施暴者的血肉。而不是,一个人的死亡,换来施暴者的怜悯与鳄鱼的眼泪。”
“谢谢……”
“用不着急谢,还有着一些事情,我会告诉你,血的罪孽,只有用罪孽的血才能洗清。啧,来了。”高明觉拍了一下凌娜娜的肩膀,然后看向门外。
严家的父母正在殴打着另一个凌娜娜,她的父母被所谓花园员工威胁的劝阻着。
高明觉递出一张三沁上宝符:“这三张符纸带在你的身上,这是下一品法宝,能叠加你的精、气、神,对于善者,你杀之会增加刑罚。但是对于恶者,杀,并不能算是罪,只是利益者的一厢情愿而已。”
凌娜娜双手颤抖:“可是我……”
“动手!屠夫不会对屠宰者留情,农场主不会在意让自己愉悦而会死伤多少只牲口,奴隶主不会在意奴隶的死亡,就像是他们这些扭曲者,不会在意会死多少个学生,只要不动摇他们的利益,更是可以毫无底线的下去。”高明觉蛊惑着:
“你难道忍心,看着你的父母,看着你亲眼被人活活打死?然后成为她们的血库,用你的血!续她们的命!”
“啊啊!”凌娜娜彻底崩溃,猛冲向前去,使劲一推,那严家五人及那个老师,瞬间成了一摊血肉粉沫。
“娜娜,你回来了。”凌父凌母声音响起,哭泣,且是温柔。
“爸!妈!”凌娜娜凄烈的哭着,畅快而悲伤的大喊,想伸手触摸,却是在下一刻,成了破碎的幻境。
“呜呜~可是,这又有什么用,我已经回不去了。我已经……我已经……”凌娜娜抱着腿痛哭。
高觉明道:“你当然能够回去,你是我遇见过,唯一死亡而不受浸染与吞噬的还存在的圣洁灵魂。”
轰隆隆……
大地开始不受控制的愰动,巨大的乌云遍布,从天空涌了下来,高明觉变得极为平静:“你听着,你回去后会在天南高校遇到过去我,十三班,告诉我你的一切,并告诉他一定要去玄武山应劫,不要想逃,告诉我另一个名字,大梦·明觉,他会知道一切。现在带着三沁上宝符,当遇不可控制之危险时扔出他,只有三次。跑向学校大门外,出去之前不要回头,如果有阻拦你的,三沁上宝符会杀死一切。”
说罢,将凌娜娜推出了这里,她叫:“你的……”
“快逃!我会帮助你,纠正这个世道,教导、教任、教长这三个畜牲的话,你要仔细辨别!即使这一切,对于回到过去之后的你只是一场恶梦。”
“那你……”凌娜娜向前奔跑,高明觉炼制的三沁上宝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