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身体狠狠的摔在甲板上。
褚典看着自己身上的纹身,双手不断撕扯想要将其撕下,却是自己的皮肤疼的厉害,咬着牙忍着痛疼问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黑暗之渊的气息……我不想招惹麻烦……四只胳膊算是补偿……可以召唤我四次……算是了结了这次莽撞的因果……”无身恶老人喃喃说道,双手成印整个人也是消失于虚无之中。
“咯吱~”有一间木门打开,一个金发碧眼的新教教徒抱着一本厚厚的圣经出来查看状况。
“你是谁?怎么上来的这艘船的?”那个传教士有些恐惧的问着。
“你又是谁?荷兰人?”褚典再次打起精神,做好战斗准备。
“不……不不……我叫大卫,是英格兰人,一个基督教徒。是荷兰人在欧洲将我强行带来亚洲,又是你们大明人,绑架了我。”大卫有些怯懦的说道。
“传教士?”褚典看着大卫这身打扮又问道。
“是的。可以这么说,不过在来到亚洲之前我一直都是普通的基督教徒,来到这里,荷兰人强迫我做一个传教士。”大卫有些慌张的回答道。
“行了,你和我一起出去吧。我是大明水师,如果你不配合,我有权将你格杀。”褚典威胁道。
“是……是是……”大卫连忙点头,跟在后面老老实实的出去,不敢有任何小动作,生怕自己的小命不保。
“量你也不敢有什么小动作。”
甲板上方,渡凌墟拿着指针,看着航海图,说道:“我们正好驶向泉州,这个方向,如果顺风不出些许时日便可到达。”
“嗯,希望不会有什么茬子。卫陈华他们三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茫茫海域,希望他们不要遇到了荷兰人。”郑建州看着航海图,内心祈祷着。
“放心吧,药王传人也不是简单之辈。而你那两个兄弟更是不凡,有大机缘在身,不会有生命危险。”海岩子劝道,这茫茫海域,只能祈祷吉人自有天相。
褚典带着大卫上了甲板,众人一看见有个洋人,便是戒备了起来。海岩子更是拿着宝剑指着大卫鼻尖。
“这是什么人?还有褚兄你身上这是?”
“不要激动,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传教士。至于我身上的纹身,一言难尽。有个鬼怪在船甲里埋伏,强行将气息灌入我身体里。”
“鬼怪?什么鬼怪有这种手段?”邓曼邑问。
“难以言明。”褚典摇头,不想为此多说。
传教士大卫听到是魔鬼所制,想要出手帮褚典驱逐体内异常能量,褚典摇头拒绝。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有我自己应对的方法。”
“那好吧,对了你们能送我到郑芝龙那里吗?听说他也是信仰上帝的,我想去借助他的力量回到欧洲。”大卫请求众人带他去见郑芝龙,他想借助郑芝龙船队去日本,然后再从日本乘船返回欧洲。
“到了岸,会送你到水师港口。但在这半年内,劝你还是少谈一些海上的事情。”郑建州出言警告,大卫不明所以也不敢拒绝。
“是因为东印度公司要对大明宣战了吗?”大卫问道。
“嗯?荷兰人向大明宣战之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褚典脸色突变,转身问道。
“全欧洲世界都知道了,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英格兰人的海上力量正在逐渐强盛,荷兰人的马上海车夫也日渐式微。他们必须要采取措施阻止这种颓废的趋势。”大卫缓缓说着,有些自豪的神情。
“殖民地?荷兰人想在大明的土地上修建第二个东印度公司?”郑建州喃喃道。
天上刮起一阵狂风,帆被风吹的鼓起。船航行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渡凌墟在船上掌舵尽量靠着海岸线方向行驶。
两日之后,几人来到了泉州的港口。伴随而来的还有海盗和荷兰人的火炮。
船被海盗认为是大明水师的援兵也被集火攻击。可怜几人只能再次跳船逃跑。
那岸上的明军士兵也驾起了火炮还击,看到有人往自己这方向过来,派出一支队伍要将其击杀。
“别开枪!我们是南澳水师。”渡凌墟喊道。
这明军士兵一听也是来了兴趣,你南澳水师的士兵能来到这儿?真是滑稽。
“这是令牌。”将南澳水师令牌扔出,那岸上的明军将士将其押解至大营。
守备将领施昆看到南澳水师的令牌也是吃惊,叫手下把人带进大营。
一见面,郑建州伸向胸口想将信件掏出,却是差点吓死,那信件并不在自己身上。
只好掏出南澳水师令牌,说道:“南澳水师被荷兰人袭击。虽然是击退,但范把总和十几名将领阵亡牺牲。上面派遣吾等前来通告,却是遭遇海难。”
施昆接过令牌,又听郑建州这么一说,也是半信半疑,说道:“你是说你们几人是来通知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