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公公看着皇上就寝,换上普通太监的衣服,连夜拿着腰牌去了溟王府。
“咚咚咚,咚咚咚”。
“谁呀,来了来了,这大半夜的,”门卫喊了声,带着些许不耐烦。
“咱家是皇上身边的郭公公,有急事面见溟王殿下,烦请通报。”
一听是皇上身边的,门卫一下子清醒了,“公公进去大厅稍等片刻,奴才这就去通报。”
南宫玄溟今日好不容易哄好了槐依雪让他抱着睡,就听见外面喊到:“王爷,宫里的郭公公来了,说有急事要见王爷。”
“槐儿,郭公公这么晚来了,不会是皇上出了什么事了,你先睡,本王出去看看。”
“我与你一同去,”说罢两人快速的穿好衣服。
“公公,您先喝茶,王爷马上就到。”郭公公哪有心思喝茶,急的转来转去。
“郭公公,这么晚出宫,可是皇兄有事。”
“王爷,神医,太后请皇上明日去用膳,奴才认为解毒的事情已经被太后知晓,恐怕要对皇上再次下毒手,可皇上非不听奴才的劝告,执意明日要去,奴才只好出宫求助王爷,也想问神医要一些解毒丹药给皇上防身。”
“还有就是,奴才怀疑,大皇子常年体弱,也有可能是人为。”
“本王想太后不会在自己宫里,明目张胆的对皇上下手,”。
“槐儿,可愿给大皇子看诊。”
见男人如此尊重她,并未直接答应,而是询问她的意见,心里也是舒服极了。
“公公,这是一粒解毒丸可解百毒,这是可恢复伤口的灵水,这个是还魂丹,只要剩一口气服下此药,便能保住姓名,你收好”。
“还魂丹,神医,这就是拍卖了十九万两的神药,可奴才没有那么多银两,上次国库失窃,皇上怕是也掏不出如此之数,”
槐依雪听的是一阵尴尬,一阵心虚。
南宫玄溟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差点憋不住笑。
“呵,呵呵,不用钱,就当我送给皇上了。”
“神医真是神医,奴才替皇上谢过神医大恩,奴才告退。”
“公公且慢,明日我会跟王爷进宫,为大皇子诊治。”
“唉,好好好,多谢神医,王爷老奴告退。”
郭公公像宝贝似的捧着神药回宫了。
“来人呐,什么时辰了。”怀里的女人睡的正香,皇上连忙压低了声音。
“回皇上,卯时了,”
“伺候朕去寝室外更衣,别吵着皇后。”
穿戴好后,皇上准备去上朝。
“皇上,这是奴才昨晚出宫,在神医那里替皇上要的解毒丸,皇上带着,王爷说今日会进宫,让神医给大皇子看诊。”
“郭公公,你有心了,上朝吧”。
金銮殿,皇上端坐在龙椅上,等待众官员,只听大太监一声,“上~朝”。
外面的官员,排列两队整整齐齐的向着殿内走进,为首的是丞相跟卫国公。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可有事启奏。”
众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好,你们都无事启奏,朕倒是有一事,负责南城水灾赈灾的人,跟南城水岸建设的人,都给朕站出来。”
“臣,知罪”,只见户部侍郎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哦?你说说自己什么罪,”
户部侍郎看了丞相一眼,知道自己完了,为了一家老小只能自己担罪,希望丞相放过他的家人。
“臣有罪,臣贪污修建河堤的官银,致使南城百姓遭遇水灾,臣还勾结南城县令贪污了赈灾粮,臣罪该万死,”
“很好,没有其他人了嘛”。
皇上看着丞相,丞相也觉得皇上似乎更像一个君王了。
“那朕问你,你去南城的时候,王屹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丞相一听,立刻跪下,“皇上,屹儿只是随赈灾的人马去南城游玩,并未干过什么不法之事。”
“看来,舅舅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郭公公把南城县令的认罪书给朕的好舅舅看看。”
丞相接过一看,差点坐在地上,“皇上,这一定是他们诬陷屹儿的。”
“舅舅,你是朝廷的老臣了,朕定不会是非不分,相信舅舅也是。”
“传旨,户部侍郎贪污官银,致使南城两万百姓死伤惨重,判其斩首抄家,其家人一律流放蛮荒,
丞相府小公子,与其同罪斩首示众,念其家人为朝廷老臣,罚俸三年,三日后与户部侍郎一同问斩,不许任何人探视。”
“皇上,饶命啊,老臣就这么一个儿子啊,看在太后的面子上饶了他的命”,丞相老泪纵横的说道。
“舅舅,那王屹有把朕的面子当回事,两万多的百姓因为他而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