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
“如果你肯放过我，叶芸溪就不会一次又一次地想要杀我！如果不是这样，张哲会绑架我？”
“顾言深，你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顾言深眯了眯狭长的眸子，他已经不记得，这是她第几次说自己是罪魁祸首了，忍不住嗤笑：“呵，倒是我救错了人。”
“你下次可以别救！”
如果不是因为他一次又一次地救了她，她的心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犹豫？
顾言深将她送回病房，便让卫铮在门口守着，自己理了理西装，从楼梯上了楼。
上楼后，走到走廊的倒数第二间，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你来了，坐。”
顾言深站着没动：“刘管家，送奶奶回老宅。”
他看着轮椅上的人，一字一顿地说道：“这医院住得够久了，也该回去了。”
闻言，顾老夫人转过轮椅，抬眸看向他：“那你呢？言深，你想好了么？”
顾言深没说话，只是目光冷冷地看着她。
见状，顾老夫人轻笑一生：“言深，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始终是要做出选择的。”
“我的事就不用奶奶操心了。”
“我是不操心，但我怕你再这样下去，闹出来的人命会更多，你以为现在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顾老夫人眸色一沉，抬手指着他：“是你！你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叶芸溪的嫉妒，也全是因为他，黎晚的半死不活，也是因为他。
而那些因此丧命的，被卷入其中的人，也全部都因为他。
“你要是再处理不好，就别怪我插手帮你处理。”
顾言深捏了捏拳头，忍着心里的火：“奶奶，如果你真的那么善良，那么会处理，当年为什么要放纵他那样对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