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被他吻得喘不过来气,慌忙用手地将他往外推,结果,不仅没能将他推出去,反而被他借机抓住了手腕。
气急败坏之下,她又想咬他的唇,却不想被他看穿,先她一步,右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瞬间失去了主动权。
一直到顾言深舍得放开她,她才终于能够自由呼吸。
她恼恨地瞪了他一眼,厌恶地用手背擦了擦双唇,推开他便要出去,却被他抓住手腕,再次拽进了怀里。
他的大手紧紧地桎梏着她的腰肢,微微低头看向她,眼里满是冰霜:“我才离开两天,你就又找了一个新的男人?”
他伸手捏着她的下颚:“黎晚,你是不是没有男人会死?”
听到熟悉的话语,她没有一丝意外,反而冷笑一声。
“顾言深,你就只会问这句话?”
她的反应彻底惹恼了顾言深,再次低头吻了上去。
才两天……
仅仅两天,她就能找到秦暮当新的靠山,还带到了他的订婚宴上耀武扬威,他还真是小瞧了这个女人的本事。
现在看来,在钓男人这件事上,她好像真的有特殊的本事。
看着她倔强的样子,顾言深胸口的火焰越发地汹涌,音量也跟着加重了几分:“两天都等不了,黎晚,你可真够下贱!”
是啊,两天都等不了……
偏偏刚刚向她做出承诺,不过两天,他就直接和叶芸溪办上了订婚宴。
到底是谁等不及?
又到底是谁在辜负谁的真心?
不过……
“是,我下贱,我没有男人活不下去。”
说着,黎晚看着他笑:“你不就是想让我承认这样的话么?我承认就是了,够了么?如果还觉得不够,那我继续说。”
“我下贱,我不要脸,我日日夜夜都需要男人,我根本离不开男人,离开了我会死,我身边的男人是谁根本不重要,只要是男人就可以,因为我……”
“够了!”
见她如此大言不惭,顾言深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疯了,捏着她下颚的手也无意中加重了几分力道。
“为什么不在江舟等我?”
等他?
是等他的结婚喜帖,还是等他来给她收尸?
如果她没离开,她现在可能已经和根婶死在了房子里,等顾言深想起她这个消遣的时候,她恐怕已经腐烂得差不多了。
黎晚觉得好笑至极,忍不住笑了出声。
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却又顺着眼角滑落,顿时模糊了视野。
为了掩饰情绪,她吸了吸鼻子,笑道:“顾言深,你问的问题太好笑了,好笑到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说罢,她将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用疼痛强忍着眼泪:“叶芸溪还在外面等你呢,快放开我。”
顾言深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深邃的眸子死死盯着她,就好像豺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黎晚,你应该相信我。”
相信他?
黎晚的心猛地一抽,疼得她险些就没忍住眼泪。
良久,她咬着唇看向他:“在你心里,我根本就不重要,你会在乎我信不信任你?你根本不在乎,不是么?”
顾言深只是凝着她,没有说话。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嗤笑道:“更何况,你说我应该相信你的哪句话,你曾说,我只是工具人,你的消遣罢了,后来……
你说,我是你的仇人,你要让我一辈子痛苦地活着,生不如死……
再后来,也就是两天前,你让我等你几天,等你回来……”
她苦笑一声:“顾言深,你觉得我要如何相信你?更别说,我等来的还是你订婚宴的消息……我又被你骗了一次,又被你当了一次消遣,不是么?”
“还是说,你现在觉得我的身体很有意思,所以……你想一边和叶芸溪结婚,一边让我继续保持地下关系?”
她看着他笑,可心里却苦不堪言。
只是,她不愿意让他看出来她还在乎。
更不想自己失了理智,质问他,知不知道叶芸溪派人来追杀她的事。
真相往往是残忍的。
她不想亲口听他承认,不想再一次看到他站在叶芸溪那边。
就当是她软弱好了……
顾言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命令道:“离陆西洲和秦暮远一点。”
闻言,她愣了一下,转而被气笑了。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和谁做朋友?”
说着,她勾唇:“就算我和他们两个上床,你也管不着。”
话音刚落,顾言深双眸一红,咬牙道:“黎晚,这是你自作自受!”
随即,他便狠狠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接着大手便顺着她的大腿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