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道:“这也不是太难,如果你想学,奉茶拜师,我可以教你。”
飞鱼真就端来一杯隔夜茶,刚要屈膝,乐悠笑着扶着她的手臂说:“也不必这么认真,好吧,我教你,不必拜师了。”
飞鱼天资聪颖,对这些怪才又有极大兴趣,学得不亦乐乎,乐悠教得也好,这次模仿贼婆的声音是出师以来第一次派上用场,有六七分像,虽还差了三四分,但贼公没发现异样,冷笑道:“还是要你老公我亲自来解决。”
飞鱼赶紧将虾蟹赶下床,用被子盖好贼婆,她自己也躲进被子里,抽开一闻倒的瓶塞儿,拧住鼻子。
贼公大喇喇走进来,道:“哎哟,这些小畜生自己跑出来了,咦?贼婆子,你躺在床上干什么?”
贼公看贼婆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大感诧异,三步并两步跑到床边,不愧是贼老夫妻一个样儿,贼公也是弯下身子,手掀被子,一股怪味儿直冲鼻中,紧接着脚一软,身子一麻,倒在地上。
飞鱼跳了起来,笑嘻嘻地用贼婆的声音道:“老不死,老娘的声音学得像吧?”
贼公惶急,“你将我老婆子怎样了?”
“哈哈哈哈,我已送你贼老婆子见阎王了。”
贼公暴怒,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手刃飞鱼替贼婆报仇,只可惜全身瘫痪一般。
贼公怒吼:“我邬得要是还有一口气在,定要将你这小娘贼砍上百刀为我贼婆娘报仇。”
说毕,痛哭起来,嘴里念念有词,诸如生前没有听他老婆的话,老是和她作对,老是呕她,如今后悔不已之类,“若是贼婆娘还活着,邬得发誓,从今而后,什么都听你的,你叫我喝洗脚水,我哼都不哼一声。”
床上传出一个羸弱的声音:“真的?”
邬得哭着说:“当然是真,哪还有假?”
“老娘以前叫你喝,你反而将洗脚水泼在我脸上。”
“我错了……咦!你没死,贼婆?”
贼公惊心动目,又开始使出全身力气挣扎起来,奈何无用。
飞鱼用长绳将两人绑了起来,先到厨房找了一些东西吃,然后将两人拖到海边,一只手分别摁住一个人的头,喂他们喝海水,憋得贼夫妇岔了气。
两人几十岁了,哪受过如此侮辱和折磨,口中骂个不停,没骂几句就已透不过气,差点背了过去。
飞鱼又将他们拖回木屋,倒吊了起来,端来个大火盆儿,盆里七八根木炭烧得很旺。天色阴沉,木屋黯淡,火盆将整间木屋照得明晃晃的。
飞鱼将火盆儿置于贼夫妇身下,右手拉着绳子,手一松,贼夫妇急往下掉,两人吓得大叫。
飞鱼扯住了绳子,哈哈一笑,“这就是害人的下场,你们要用菜刀招呼姑娘,姑娘就用木炭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