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苏看着这里的布置想到了她曾经为谭斯闻过得那次生日,这几次他的生日都不怎么圆满,陶苏不想这个重要的日子让他不开心,便决定今天好好陪他过生日,明天再跟他摊牌。
谭斯闻准备了一套古风改良版情侣礼服,是红色的,穿上好似古代的嫁衣一般。
陶苏转了个圈,看着镜子里被红衣衬得更加白皙精致的脸蛋儿,眉眼弯弯得回头,去牵谭斯闻的手:“阿程,你也好好看。”
谭斯闻清冷的眉眼本就很合古风,红衣衬得他更是多了几分风情和邪魅,好似仙人落了凡尘成了妖精一般,陶苏的眼睛都要离不开他了。
“苏苏喜欢就好。”谭斯闻眼中疯狂与偏执闪动,他的“惊喜”,可不止这些。
许完愿吃完蛋糕,谭斯闻用红布蒙住了陶苏的眼睛,领她上了三楼。
红布被掀开,入目便是一座巨大的屏风,分为四扇,上面绣着四季美景,技艺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家之手,陶苏凑近闻,还能嗅到屏风自带的木香,不由惊奇,心中有愧,自己这次错怪阿程了。
但当她绕过屏幕,看到里面的陈设时,顿时愧意转化成愤怒,这明明就是个更大、更多样化的主题酒店!
“阿程!”陶苏杏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以为我很喜欢这种“惊喜”呀!”
“别气别气。”谭斯闻笑得邪气,将她拥入怀中,“是阿程喜欢,今天阿程生日,陪阿程喜欢一下好吗?”
“…行吧。”他过生日,他还犯病,他有特权。
陶苏被谭斯闻领着,听他一件件介绍这些陈设的用途,只觉自己的眼睛、耳朵和脑子都被污染了,脑海中只回响着一连串的成语:有辱斯文、有失体统、有伤风化…
“苏苏喜欢哪一个?”
终于逛完了一圈,陶苏感觉整个人魂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听到谭斯闻询问才回神,在满屋子不堪入目的陈设中,选了一个还算能接受的。
谭斯闻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是个足足三米高的镀金笼子,上面还雕刻了许多花纹图样,镶嵌了珠宝玉石,栏杆之间的间隙大概有一尺宽,正好可以卡住人的身体,笼子底部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地毯上面是如云朵般柔软舒适的毛毯,毛毯上是散落的新鲜花瓣。
这金笼子看起来倒是很华丽精美,但一想到它是用来干嘛的,陶苏就忍不住戴上有色眼镜。
“苏苏跟我想的一样。”
谭斯闻眼中笑意更甚,将陶苏打横抱起,走向金笼子的方向…
中场休息,陶苏眼神迷离得靠着笼子的栏杆喘息,身上基本都沾染到了花瓣迸发出的汁液,与谭斯闻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倒也相得益彰。
谭斯闻意犹未尽得拥着陶苏的腰,欣赏着自己创造的美景,俯身在她的耳畔轻轻蹭着:“苏苏,永远和阿程在一起好吗?”
他声音低沉惑人,带着色气的轻喘,可这次陶苏却没有被蛊惑…
陶苏沉默的时间越长,谭斯闻的神色越冷,眼中的疯狂和偏执也躁动得越发厉害,他忍不住收紧在她腰间的手臂,另一只手抓着栏杆发泄怒气:“你连骗我都不愿意?”
他的生日已经过了,陶苏挣扎了起来,让自己和谭斯闻之间留有间隙:“我们,下楼谈…好吗?”
现在这种情况,不太适合讲道理。
“你因为怕死而远离我?”谭斯闻重新把她揽了回来,与她对视,不错过一丝一毫她眼中的情绪。
“不是…”陶苏早已经做好死亡的准备了,“是因为我的家人。”
谭斯闻眼眸一凌,就听陶苏接着说道:“如果和你在一起我会死,我不会惧怕,可和你在一起会牵连到我的家人,所以…”
“你为了别人放弃我!”谭斯闻不愿再听,声嘶力竭地怒吼出声,栏杆被他扯得变了形,整个人被怒气支配得发抖,“在你心里,我是可以被抛弃的那个是吗!”
“不是的不是…”陶苏直视他的眼睛,泪水不由夺眶而出,“在我心里,你和他们一样重要,我远离你的话,所有人都能保全,可如果我坚持和你在一起,那…”
“所以,你就抛弃我…”谭斯闻不想听她解释,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眼神中闪现杀意,笑容病态且偏执,“如果,他们都死了,你是不是就会坚定得选择我了…”
“不…不可以!”陶苏瞳孔地震,心慌意乱得拥住作势想起身的谭斯闻,哭得十分娇弱可怜,“阿程…阿程不要…”
“别哭…”谭斯闻心疼,可理智早已被愤怒和偏执摧毁,他将陶苏再次放倒在毛毯上,声音疯狂而邪肆,“苏苏,你现在哭,只会让我更兴奋…”
他重新覆了上去,他给过陶苏机会了,只是陶苏没有把握住…
谭斯闻实现了他给陶苏的警告,陶苏再次醒来时,深切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金丝雀,什么叫做破布娃娃,什么叫做小黄文女主…
谭斯闻的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