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然可以…”谭斯闻自嘲一笑,原来这几个月都是他在演独角戏自作多情,真没想到他谭斯闻,这次竟然栽得这么狠!
“放开我。”
感受到谭斯闻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在逐渐缩紧,陶苏皱了皱眉感受到了疼痛,挣扎着让他放开自己:“谭斯闻,我疼。”
谭斯闻听到陶苏说疼条件反射得放开了她,烛光下手腕上的红痕也能清晰可见,他有些自责的垂下眼睫,但内心却久违的再次涌起阴暗的情绪。
陶苏看到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谭斯闻,暗喜果然这几个月的治疗还是有效果的。
揉了揉手腕她起身打开了灯光,看到依旧没有动作的谭斯闻,想了想到底还是开了口:“这世上真正活泼开朗的人大有人在,能治愈你心灵创伤的人也不是非我不可,以你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样的都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