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不会提拔我为岐州刺史啊。”
我替你美言?
长孙氏先是懵懂不解,紧跟着她貌似想明白什么,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弟弟啊,你为何就是不愿放过我呢?
“舅父,其实不是我。”
“好了,陛下都和我说了。”高士廉责备道:“你这孩子,对舅父也不能说实话么。还是陛下说得对,你就是太低调了。”
“陛下说什么了?”长孙氏忍不住问。
高士廉道:“陛下说,让我不要将此事和你说,他说你一定不会承认,还真是叫陛下说对了。”
长孙氏哭笑不得,“舅父,我真的没有和陛下说过什么。”
“好了好了,你不承认,我也不逼你。”高士廉感慨道:“陛下真是仁厚啊,答应二郎要好好照顾你,还真是做到了。我听陛下说,他还准备重新启用长孙安业,要给他册封爵位,在长安重立长孙氏一门。
当今陛下能做到这个份上,对得起二郎了。”
闻言,长孙氏顿时默然。
高士廉提起长孙安业这个不成器的哥哥,她便想起,其实自己还欠皇帝一个救命之恩。
高士廉道:“二郎故去,辅机流落突厥,生死不知,原本我还担心你在长安孤苦无依。而今有陛下照顾你,我也能放心了。”
长孙氏气苦,那位弟弟可不仅仅是想要照顾她。
不多时,高士廉告辞。
长孙氏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人儿,面露苦笑。
她虽然知道皇帝这么做是在胁迫她,可她却不能拒绝。
舅父高士廉,养育了她和兄长长孙无忌,对她有再造之恩。
长孙安业,虽然不成器,可却是父亲的儿子,自己的兄长。如果自己的哥哥长孙无忌不在世了,那长孙安业就是父亲这一支唯一活着的子嗣。
难道自己能坐视娘家败落吗?
弟弟啊弟弟,你可真是会给嫂子出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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