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
“那就没得谈了。”秦琼冷冷道:“滚回去吧。”
咄摩支大急,他这次来,是真的奉夷男的命和唐朝结盟,准备对付颉利的。
若是这样空手回去,不仅夷男那边不好交代,甚至整个薛延陀也会被颉利剥削至死。
谈来谈去,徐世绩让咄摩支先回去和夷男商议,然后再做决定。
送走咄摩支,秦琼问道:“夷男真的要和我们联手?”
“不好说。”徐世绩道:“草原人之所以善战,那是因为他们自小从马背上长大。我们吃粟,他们食肉。天若不怜,我们还有余粮,但是草原人却只能等死。今年的草原确实更冷,而且颉利东征西讨,草原战争根本没停过。
若真是剥削不断,薛延陀要造反,不是没可能。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薛延陀的计谋,他们想让我朝和颉利斗的你死我活,然后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秦琼冷笑,“若真叫贼子得逞,吾辈耻为军人!”
“不管如何,我们静观其变即可。殿下已有全盘谋划,薛延陀是降是叛,无足轻重。”徐世绩道。
秦琼裹了裹身上的大氅,言道:“殿下着我在此处练兵,已见成效,奥射设等部已经覆灭,想必颉利已经得到消息。此番薛延陀找来,可见我们的位置已经被突厥人获知。
懋功,我打算率军后撤三十里,留下一队人马,在这里等薛延陀消息,你觉得如何?”
“甚好。”徐世绩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太子殿下予我们重任,不可掉以轻心,轻信异族。”
两个时辰后,唐军撤营,后撤三十里。
出征在外,他们必须时时刻刻保持警惕,以防大意失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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