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课上课，陈慕徐便把成绩单给发了下去。
张婧瑶的化学也进步了，也不用面临被分组的困境。
至于苏皓意，不管他考成什么样子，因为没有上一次成绩做参考，他也是不用担心的。
于是张婧瑶就跟姜黎晓小声地聊起了天。
“晓晓，不用分组开心吗?”
“当然开心了!”
“为什么呀？”
“当然是因为……”姜黎晓感觉自己可能在被套话，灵动的杏眼一转，及时刹住了车。
“因为什么？”张婧瑶有些迫切，一副快要得逞的表情。
“你猜。”
张婧瑶假装不开心地撇了撇嘴。“这我怎么猜的到嘛。”
然后下一秒又装可怜地问：“晓晓，连我都不能说吗？”
“说什么？”姜黎晓明显在装傻。
“你……是不是喜欢上陈慕徐了？”
张婧瑶特地降低了音量，还心虚地看了看在讲台上写作业的陈慕徐。
“可能吧，可我们现在明白什么是喜欢吗?”
“那你觉得陈慕徐怎么样？”张婧瑶问了一个比较好回答的问题。
“挺好的，他很优秀。”
姜黎晓犹豫了一下，虽然眼前的少年在她心里很耀眼，但是她不敢给自己向往的爱情下草率的定义。
“没事的，晓晓。咱们再观察观察，我看你们挺配的。”张婧瑶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好。”姜黎晓听闻也点了点头。
在这个情窦初开的年纪，确实很难确定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但也有人跟姜黎晓不一样。
他不会把它跟友情混为一谈，只是暂把它定义为只要全心全意地对她好，看见她开心，自己便也就可以心满意足。
……
时间奔跑在翻阅的课本上，停留在某人数学试卷不会做的那道大题上，却又最终消失在下课铃响的最后一秒。
转眼一年就接近了末尾，又要放寒假了。
苏皓意正无聊地转着笔，突然脑海里蹦出了一个想法。
他打算晚上最后再跟大家聚一下。
于是下了课，他就来到了陈慕徐旁边。
知道周昱好说话，他便先跟周昱开口了。
“周昱，今晚我们最后再聚一次，怎么样？”
“可以呀，我没意见。”周昱笑着回答。
“那你呢？”苏皓意拍了拍陈慕徐的肩膀。
快放假了，陈慕徐最近一直帮刘争处理事情来着，刚刚苏皓意没来之前，他还在闭目养神。
现在他的眸子虽然睁开了，但眉宇间却还是充斥着说不上来的倦意。
正巧这时姜黎晓从旁边经过，苏皓意便提醒姜黎晓晚上出去吃，姜黎晓没多想便答应了。
随后苏皓意又看向了陈慕徐，他这次才注意到陈慕徐的眼里已满是疲劳。
于是他便换了个主意。实在不行就别让他去了，身体最重要。
所以他开口道：“要不然慕徐你就先回家休息吧，身体要紧。”
听见苏皓意喊陈慕徐的名字，姜黎晓也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他们。
想着这可能是跟姜黎晓的最后一次见面，陈慕徐便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便直接改变了主意：
“我还是去吧，别坏了大家兴致。”
“你能行吗？”苏皓意不确定地问。
“可以。”
姜黎晓看着陈慕徐也有些担心，想着要不换一天，却突然想起来苏皓意明天一早好像就要回川州了。
“那我们吃完饭就早点回去。”姜黎晓又走了回来。
“行。”苏皓意回应道。
晚自习下课后，他们五个人便一起去了夜市。
姜黎晓跟张婧瑶在前面走着，他们三个人在后面有说有笑地跟着。
“晓晓，快看！”张婧瑶拍了拍姜黎晓的肩膀。
姜黎晓便顺着张婧瑶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唔~，冰糖葫芦！”
她甜甜的嗓音透着几分欣喜，想来真的是好久没有吃到了。
“可好多人啊。”姜黎晓看着眼前长长的队伍，表情一点点淡了下去，随即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排!苦什么不能苦自己。”张婧瑶一把把姜黎晓拉了过去。
苏皓意看见她们去排队，也没有想着去占队伍。
拉着两个人在旁边聊起了天，但苏皓意和陈慕徐的眼神也一直注意着这边。
好不容易要排到她们了。姜黎晓高兴地晃动着身子，问张婧瑶一会儿想要什么口味的。
“你是不是要买那个草莓的？那我买那个葡萄的吧。”
“是第二层的那个吗？”
“诶？”
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