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民发现秋喜两只眼睛都发红了,他心想见好就收吧。万一被喝了酒的秋喜先生大骂一场就不值得了。因为这样的大会直接关系到傻秋喜本人的生活问题,没有这样的大会,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废纸换钱,啤酒和鸡腿也不会手拉手向他走来的。
大会开完之后。
又开综合性的小会,在人事调动问题上,有权利参加此会议的人均各抒己见,开门见山寸步不让剑拔弩张,唾沫星子在刺眼的灯光下飞来射去场面非常激烈,甚至有人公开表示要到上面讨公道,几个主要负责人均愁眉苦脸的,面对僧多粥少的事实,他们不知怎样安排大批不同程度均要求“积极向上"的人。一个只有五个人的地震局,副局长就有四个,还有两个乡下的股级干部也正在强烈要求到地震局,他们都声称不要官,只要调回县城就行。老婆、孩子和他们的父母都需要他回来照顾,其实两地分居的苦日子他们也受够了,为此,他们也都付出了自己的精力和财力,其中一个秃头的乡下干部在给有关领导送礼时,竟然声泪俱下,领导啊领导,救救我吧!
怎么了?你说呀。
不,不好说呀。
不怕,有我给你做主呢,放心地说,出了什么事了?有人害你?
不,这比有人害我还难受。
你倒是说话呀,光哭有啥用?
领导啊领导!十八年的两地夫妻分居生活,直接导致了我提前进入更年期不说,还导致我彻底阳痿掉了。
是这样吗?没发现,真的没发现,表面上看你棒的像个小伙子,怎得了这种病?你才四十八岁就失去了这种天经地义的功能,确实够痛苦的,别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等调回县城了慢慢治疗,相信你自己可以战胜病魔。关键还要做通你爱人的思想工作团结就是力量,这事需要理解和配合。别这样叫唤了,让人听见了多笑话?再说咱们还是亲戚呢,论辈分我叫你姑父才对。干了这杯酒,啥都别说了,为了我姑姑,我帮一定你这个忙。领导的夫人一直用眼剜着丈夫,她终于憋不住了:你又喝多了吧?还有你(姑夫)不是我说你,酒这东西最能损坏肾脏,男人的精气神可都在那里面呢。听说你在乡下和村长喝酒用碗都嫌小,逞起能来竟用瓢饮酒?所以提醒你连肝脏也检查一下。
是的,谢谢你的关心,天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否则,你姑姑又该发火了。回去吧,你这事还得抓紧办,咱们小县要换县长了。来咱们这个县的新县长叫王修道,所以要抓紧时间办!新县长一来认识你是谁?一切都要重新洗牌,前功尽弃多可惜呀。
我听你的,趁旧县长没走一股气将这事拿下。新县长王修道,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多大年龄了?后台是谁?他都有些什么爱好?这些问题还未来得及打问清楚。
旧县长要走,新县长要来的消息不断传出,身在政界的人们当然也包括为数不少的妇女们,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复杂的心理活动和面部表情很难描述。随着妇女的社会地位的不断提高,那些身在政界正在大干和正准备大展宏图的女人们,多年如一日不惜背上狐狸精乃至骚货等恶名,穿行在政界的群山峻岭之中容易吗?不稳定的官场气侯常常令她们无所适从,巨大的精神压抑,直接导致身体方面的紊乱和失调,就说那月信吧,该来不来,不该来时却突如其来,搞的她们防不甚防,电视广告上的药几乎用遍了仍不见效,那种事常在她们想人菲菲或者聚精会神时不分场合地留下红色的印记,事发前她们是毫无提防的,于是有人在公共场合均以防万一地夹上一块,那种叫双层吸水并可防侧漏的专用品,可以说做到了天天等、月月防,其中滋味只有她们知道。
因此,那些女人们痛恨并害怕浅颜色的座位,尤其是那种纯白色的......宣传部长周桂妹就在一次会议上,就曾经留下过银圆大小色泽鲜艳的印记。后被人传称为“红色一号”事件。
从那以后,周桂妹在开会时总要时不时地将手悄悄伸人丰满的敏感区探试,或低头观察,在许多重要会议上往往都不能精神集中地去进行。
周桂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唱戏出身天生丽质模特身材浓眉大眼前凸后翘,不少男人都为她心动,被办公大院冠以“府花”的名份至今无人取代。虽然她在府内名份极高,但她在小县老百姓眼里却不怎样,每当她从街上走过,那些卖猪肉的,倒贩蔬菜的小商贩均会交头接耳地:瞧,那个挨格栏(棒槌)的又出来了,听说人家那东西特别好!里面.....
里面怎了?难道有宝葫芦。
不给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你根本不懂爱情。
小看谁呢?我玩过的女人也不下这个数,说着便伸出一个巴掌五个黑指头。对方笑道:不就是在开发区打了几回野炮,那也称得上玩女人?那些女人就和公共厕所一样,只要花钱谁都可以进去。
那你说周桂妹的东西怎样的一个好法?
给你说,你也不懂。没文化......
去你妈的,你一个菜贩子和我这个卖猪肉的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