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试？人家没那个想法，我还能强迫他啊？那不羞死了。再说了，我今日不便。”
小蝉凑近闻烟耳边说道：“又不一定非要那样，我听说也可以……”
闻烟闻言瞬间两颊绯红，打了小蝉一下，说道：“要死了你，这种话是咱们女人能说出口的。还有那种…那种事，我…我做不出来，你要去你去。”
小蝉顿足道：“哎呀，娘子。人家不要我。你焉知他不是存了那种心思？娘子你自己掂量吧！男人嘛，留不住他的身子，你还怎么留住他的心？”
“话是没错，可…可我真的…真的做不出来。”
“娘子，你想想。陆公子从来不在此过夜，今日明知娘子不便，为什么没走？而且还不要我伺候，是不是真就有那个想法？
“左右以后咱们也只伺候他一人了，自家老爷，闺房之中有什么羞不羞的。娘子今日再留不住他，焉知他下一次什么时候再来。也许再也不来了，也说不定。”
“我…我的心好乱，他真的会以后不再来了？”
“奴婢也不清楚，只是觉得有这个可能。娘子你自行掂量吧！咱们留不住他，这教坊司想留他的人只怕不少。失了先手，以后可就两说了。”
“嗯，他能进梧桐院饮宴，那想必也能夜宿在那。明知我不便，今日却不走了。难…难道真是想我那般伺候？”
“娘子难道想回到以前的生活吗？”
闻烟闻言浑身一颤，好似下定了决心，说道：“好吧！我…我试一试。”
“娘子，服侍自己男人，让自己男人愉悦，不丢人。”
“你个死妮子，什么昏话都说。那我…我回去了。”
“娘子且慢，喝杯茶，漱…漱口。”
闻烟身子颤抖的说道：“要死了你，我脸都烫的厉害。”
“娘子你抖什么？”
“我…我有点怕，万一伤着他怎么办？”
“嘻嘻……你仔细着点。”
“我…我…我还是不回去了。”
小蝉劝道：“娘子，他今晚都去了梧桐院，咱们机会只有今晚一次。过了今晚，只怕没有以后了。”
闻烟用力一点头，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