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闹的沸沸扬扬,老夫知之甚详。你是为其说情来的?”
陆少辰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梅叔,我与那苏承之虽然相交时间不长,但他为人坦荡,一直也拿我当兄弟看待。
“此事您既然知晓,那就应该清楚并不是他先挑起的事端。是那陶公子欺人在先,凌辱人家家眷。真要算起来,承之在朝为官,可那陶公子我打听过,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他要不是陶尚书的儿子,您觉得此事是谁占理?他算不算谋害官员家眷?
“即便承之此行颇为极端,可也是酒后愤怒使然,毕竟这事谁能忍的了。如今背后有太后给陶尚书撑腰,内庭众人有心无力。
“我委实不忍承之身首异处,这才想求您出面,保他一命。”
梅老爷举着茶杯,没有说话。
元宝轻轻唤道:“爹爹~”
“让爹爹想想。”
“我晚上再打水给您洗脚。”
“你行行好放过爹爹吧!”
“爹爹~”
“行了行了。此事爹爹知道了,吃饭,吃饭,为父饿了。少辰啊,先吃饭。此事非同小可,其中轻重缓急可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有一腔热血,却没有看到内里的波涛!咱们先吃饭,回头去书房再聊。”
“行,听您的。”
梅家的家宴一直都很温馨,梅夫人今日出奇的热情,在桌上破天荒的喝了几杯酒。
饭后还给陆少辰量了量尺寸,非要亲自给他做两身衣裳,弄的陆少辰很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