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浩和林战央就下一步的捉凶计划还在讨论,一个衙门的捕快过来禀报说,王珈醒了。
王珈今日敢回府上,看到府中都是捕快,当看到王元的尸体后,一时激动便晕了过去,捕头连忙吩咐人将他扶入府中,众捕快也不知道这王员外的卧房,就近随便找了间卧房便安置了王员外,留两个捕快在房中守着他。
听到捕快说王珈醒了,姜云浩等人便随他去找王珈。
进屋后,姜云浩和林清央去床前询问王珈,而颜若却在屋子中闲逛起来,他是姜云浩带来的人,捕快们也就没有管他了,而是都围到床边。
王珈与王元看起来并不像父子,王元肥头大耳,而王珈却是个精瘦的人,此时神色暗淡,像是一个久病之人一般。
“我的儿啊,大人,请您给小人做主,一定要抓住那该死的贼人,为我儿和我大哥报仇啊”,说着,王珈又抹了抹泪,那张沟壑纵横的脸,此刻看起来有些让人不忍。
“王员外,不知您可有什么仇家?”
之前王家堡命案,堡内的人全被杀死了,即使想知道他们与何人结仇,也无从问起,如今这凶手对王员外府也行了凶,想来是王珈和王瑜兄弟二人共同的仇人。
“我和我哥平日乐善好施,哪里来的什么仇人,我们王家是前世造了什么孽,要遭此横祸”,说完,气急般捶了捶身下的床。
虽然他那么说,但是姜云浩和林战央都看出他有所隐瞒。便也不再追问,而是转而问起王员外昨夜的行踪。
王员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片刻后才出声。
“亡妻故去多年,我一直未续弦,这些年难免孤独,便与城中寡妇张大嫂相好了,只是怕娶寡妇让人嚼舌根,所以我们就私下偷偷相好,昨夜我便是去了她家中,哪成想,回府就看到.......”,说着说着又流下了眼泪。
姜云浩将想问的都问完后,劝他节哀,让他好好休息,自己一定会抓到凶手。
出了王员外府上,姜云浩要去官府,与他们沟通下今日发现的情况,而林战央三人,则转道去城中张寡妇家。
张寡妇家在城东,宅院不大,林战央敲门后,一个老妇人来开门。.
“你们是何人,来此有何事?”
林战央拿出刚刚在王员外府中从捕快那儿要来的腰牌,展示给她,“我们是县衙的捕快,有几个问题来问你们主人”。
看是官府中人,老妇人赶紧打开门将他们迎了进来。她吩咐院中的一小女孩给他们看茶,小女孩将茶水端上来后,便又回了院中去玩水。
“我们此来,是来找张大嫂问几个问题,请问张大嫂可在府中?”,不怪林战央这么问,开门的老妇人,脸算不上好看,头发也有些花白,王珈一个大员外,能看上的人,即使是个寡妇,也应该是个风韵犹存的美人儿。
“老身便是,不知几位官爷想问些什么呢?”她话音刚落,就见这三位官爷瞪大了眼,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官爷,可是有何不妥”。
“并无不妥”。林战央收起表情。
“昨夜,王珈王员外可是在你府中过夜?”
张寡妇也是第一次见官差,今天她也听说了王员外府上的事情,便如实说到:“昨夜王员外确实在我府中,先夫多年前过去,我们母女俩便相依为命,做些零工过活,三年前,我给王员外府送菜......”。
颜若听她絮絮叨叨地讲她与王员外的相识相知,深觉无聊,他便站起来走了出去,屋内张寡妇正与林战央讲到王员外给她购了这座府邸的事情。
颜若出来后,看到刚刚看茶的小女孩儿正在玩水,也凑过去看,原来这个小女孩儿正在逗一只乌龟。
“它有名字吗?”颜若开口问到。
小女孩也不认生,“它叫乌龟”。
颜若失笑,他想问的不是这个,云南王府中也养了乌龟,他给每一只都取了名字,如今看到乌龟,便没忍住问了。
“那你叫什么啊?”
“我叫絮儿,大哥哥来我家干嘛啊?”
“我们来找你母亲问点儿事儿,絮儿你认识王员外吗?”
“王员外是谁啊,阿姆从来不让我出门,我只认识阿姆和义父”。
“你义父叫什么,你知道吗?”
“义父就叫义父啊”。
这孩子脑袋好像有些不好。
“那义父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
“义父长着大胡子,脸上有一颗痣,就在这儿”,她指了指右边眉边。
王珈确实是长着胡子,右眼眉有一颗大黑痣。
“那你义父经常来吗?”
“义父每旬来一次”。
“那你喜欢你义父吗?”
“不喜欢”。
“为什么啊,他待你不好吗?”。
“他每次来,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