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林清央一睁眼,神色清明,昨夜睡得很好,没有做噩梦。
他起床穿好衣服,带好披风,就出去了。
院中,萧启瑞在习武,看见他,朝他微微一笑就继续了,他就静静地站在廊下看着中,好似当时养伤时一般,一人习武一人观看,十分默契。
章泰早已候着,朝他走过来。
“林公子,您是要先洗漱用膳还是待与王爷一起?”。
林清央的目光从萧启瑞那边移过来,“章将军,我等子初一起即可”。
章泰便找人吩咐了几句,然后随侍在林清央旁边。
不一会儿,下人带来一个东西,交给章泰。章泰将东西拿过来,递给林清央。
“林公子,这是王爷吩咐宫廷工坊给您做的手壶,一共做了18个,从选料到成品,王爷都要一一过问,您试试看”。
林清央拿过手壶,手壶很小巧,他两手握住正正好,不知是什么材质,握在手中,很暖和但是不烫手,感觉这温度从手中心传到他的内心深处,连带着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他就这么捧着手壶,静静看着萧启瑞习武。
等萧启瑞习武完毕,他去沐浴,林清央去洗漱,二人和和美美地用完早膳,虽然很不舍,他还是要将林清央送回去,他想与林清央在一起,是要明媒正娶地在一起。
虽然大暄朝不禁男风,但是达官贵人一般不会娶男子为正妻,男子一般都是养在后院做妾,但萧启瑞此生,只想娶林清央一人,不愿他受一分委屈,他要林清央做这王府的主人,使任何人都不敢轻看了他。
章泰驾车,他和林清央坐在马车中,章泰还吩咐下人搬了两箱东西到马车中,一上马车,萧启瑞就将林清央揽到怀中,吻了下去。一吻毕,二人气喘吁吁分开唇舌。林清央害羞得脸庞和耳朵都红红的,不敢看萧启瑞,青天白日的,与昨夜昏暗的夜色,完全不同的感觉,萧启瑞看着这样的林清央,喘息声更重,揽过林清央的头,有俯身,将唇压了上去。
等到下马车,林清央嘴唇红肿,脸庞和耳朵也是红红的,他这副模样,简直无法像是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萧启瑞将他的披风帽子盖下来,遮住了他的整个脸,还好丘嬷嬷给林清央做得披风,帽子都很大,原来是想密不透风地遮风雪,如今正好遮住了林清央满脸春色。
林父和林战央早已在门口等着。
今日朝廷沐休,二人都不必上朝,原本林清央与何人相交,他们本不愿干涉他,可是,瑞王爷是正统的嫡子,如今大皇子受宠,皇帝不喜瑞王爷,朝野尽知,如今未立太子,立嫡立长之说多有争辩,将来,这二位之间肯定是有一场大战,林家只想保卫一方平安,不愿参与到这场皇位之战中。将来,无论谁主东宫,林家都只负责保卫大暄朝的百姓不受外敌入侵所迫害。
萧启瑞下马车后,转身朝马车伸手,再将林清央拉扶下来,如今在将军府门口,人来人往,顾忌到林家和林清央,他也不好与林清央太过亲密。
林家父子连忙迎上去,“下官参加瑞王殿下”。
萧启瑞连忙将二人扶起,“林将军不必多礼,贸然拜访,还请林将军勿怪”。
林毅自然是言不敢,门前人来人往,林毅将萧启瑞请进府内“王爷,请”。
萧启瑞随他走在前头,林战央落后一步拉着林清央,“清清,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他低下头去瞧林清央的脸,越看越担忧,难道是感冒了。
林清央不好意思地将头埋低,“哥,我没事儿,路上热到了,一会儿就好了”。
林战央不解,这天气渐凉,还能热到了?但也未说什么,只要不是病了便好,林清央不敢去看父亲,林毅朝他们瞥了一眼,神色深沉但未说什么,引着萧启瑞入了前厅。
林毅请萧启瑞坐主位,萧启瑞拒绝了,“林将军,今日我以清央好友身份过来拜访,还请您切勿多礼,晚辈怎可坐主位,您请”。
林毅看了眼林清央,又看了下萧启瑞,“那下官便僭越了,王爷请”。
萧启瑞坐到林毅左边下手,林清央坐在他旁边,林战央坐在右边下手,还在盯着林清央看,以往,自己这个弟弟都是坐在自己旁边的。
不一会儿,丫鬟们就上了茶,“王爷,请饮茶”。
萧启瑞拿起茶杯对林毅举杯,“林将军,请”,二人自是一番寒暄。
那头林伯将章泰和马车迎入府内,章泰对林伯也很是尊敬。
“林伯,车内这几箱物件是王爷送给林公子的,还劳烦您帮忙送到林公子房内”,林伯应下,吩咐小厮将东西卸下,将马车拉入马槽休息,他带着章泰也入了前厅。
二人入了前厅,对几人行礼后,各自站到主人身边。
“前些日子小儿在王爷府上养伤,烦劳王府看顾,还未对王爷致谢,本应下官携他去王府致谢,如今反而劳动王爷上门,实属不该”。
这话林毅说得真心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