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没跟他俩一起瞎转悠,发现这两天没见着柳国公,她就来了柳府。
一跨进朱红色的大门,碰见了刘白。
“大白叔,柳伯伯呢?”
见大小姐来了,刘白脸上露出笑,听她问起国公爷,笑容僵住。
犹豫片刻,他选择实话实说,“……国公爷旧伤复发了,正在喝药。”
“旧伤?什么旧伤?”沈念双眉微蹙。
柳国公只身前行,却仿佛带着一万雄兵……不怒自威,气势逼人。
她真没看出他有旧伤。
刘白:“您别看国公爷表面啥事没有,其实国公爷早年的时候受了不少伤,这次去禹州,身上又添了新伤,一路彻夜不休的往回赶,之前病没爆出来,如今一下都出来了……”
听完这番话,沈念有些担心,“我去看看他。”
说罢,很快消失在原地。
刘白望着她的背影笑了,大小姐也一样在乎国公爷,真好啊。
少焉,沈念来到柳国公住的院子。
柳国公和娄空青坐在树下的石凳上,青石桌上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看着就苦。
听到脚步声,他们扭头。
“念姐儿来了。”柳国公冷峻的脸浮现出笑意,心情激动又高兴。
乖女主动来看他了!!
“两天没见你出门了,我来看看你。”说话间,沈念找了个石凳坐下。
瞧见药汁满满的药碗,她伸手摸了摸温度,不烫了,刚刚好。
于是催促:“药不烫了,快喝呀!”
柳国公:“……”
娄空青在药里放了足够量的黄连,一口能把人喝晕过去,他就没想过喝。
乖女都开口了,他能不喝吗?
娄空青这损友看到这一幕,心里嘎嘎笑,面上却再一本正经不过,“听念姐儿的,快喝啊,药得趁热喝才管用。”
当时在禹州,他说休息两天再赶路,这位爷偏不听……
如今呢?身体垮掉了。
这样的病人,他不小惩大诫一番,都对不起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