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许洁还是跟她走了，出于对自己安全的考虑。
肯定是这样。
许洁咬了她一口还觉得不解气，再要咬时就被文清捏住了嘴巴。
“只能咬一次。”
许洁用力地摇晃着脑袋，挣脱她的手掌，
这么一晃头更晕了，无力地靠在文清身上。
文清都被她折腾得有点累，抱着她的肩膀想把她扶出去。
期间许洁又开始闹腾，嘴里还骂骂咧咧，
文清也只能一句句应下，
“你是混蛋。”
“对对。”
“你讨厌，我讨厌你。”
“对对。”
“你走开，要不然咬死你。”
“对对对。”
文清的敷衍让醉鬼许洁不满，“你是复读机吗？”
“我怕说别的你又要生气。”
“那你就不能不惹我生气吗？”
许洁的反问成功让文清哑然，她倒是想，不过有点晚了。
文清把她带到车上，文清不会开车，有司机在驾驶座上。
司机在她们上来后发问，“大小姐，现在走吗？”
“走吧。”
文清让许洁躺在自己的腿上，她摸着许洁的头发，
许洁不舒服，老是动来动去，还把她的手打开。
司机听到指令就专心开车，顺便把挡板打下来。
许洁脸颊潮红，嘴里咕噜咕噜不知在说什么。
文清想碰她的脸，指尖刚触到就又被打开，
“走开啊……”
文清无奈，“你干嘛喝这么多，不是让你戒了吗？”
明明身体也没多好，还喜欢折腾，生病时痛的是谁啊。
“要你管。”
许洁勉强睁开双眼，试图对上文清的眼睛，
她现在还是浑身带刺。
“你讨厌我了吗？”文清问得很认真，
许洁迟疑了片刻，才回答，“讨厌。你骗我，很讨厌。”
她继续眯着眼睛，胃里有些翻涌，得缓一缓。
文清：“这是我的错，但是我的喜欢是真的，不是骗你的。”
许洁小声嘀咕，“我又怎么确定呢。”
文清没听见，于是低下头凑近她的嘴边，“你说什么，说大点声。”
许洁咬了一口她的耳朵，轻声骂道，“我说你是笨蛋。”
说完自己开心地笑了，好像占了很大的便宜。
文清有点气但更多的还是觉得好笑。
文清说了许洁家的地址，
许洁闹累了，之后安静了许多。
文清将她背下来，进去她家的时候佣人们上前想接过许洁。
许洁扒拉着文清不肯放。
“没事，她的房间在哪儿？我背她过去。”
佣人带路，文清跟在后面。
她不是第一次来许洁家，但她没进过许洁的房间，主要是在客厅里交流。
走上旋转楼梯之后，往左走第一间房间就是许洁的房间。
佣人为她打开门，之后就下去了。
文清进去时先将灯打开，许洁的房间意外地很简洁。
有一张侧对着门的大床，有飘窗，
旁边是大衣柜，床前面有一个玻璃展台，里面放着各式手办和车子的模型。
房间还挺大的，显得有些空荡。
文清将她放在床上，许洁翻了个身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当然还不能让她这么睡着，还得洗漱。
文清给她倒了杯热水，试图拍醒她让她喝下去稍微醒醒酒。
许洁烦不胜烦，“别弄我。”
文清没办法，在她的卫生间找到一条毛巾，沾了热水给她擦脸。
擦完脸还给她擦脖子，为了擦其它地方，还帮她把棉袄脱了。
棉袄一脱，许洁被冻得打哆嗦。
文清找了半天才找到遥控器，开了热空调。
帮她脱了棉袄，帮她把袖子撸起来，文清给她擦胳膊。
在文清打算去洗毛巾的时候，她的手腕被许洁攥住，
许洁突然睁开了眼睛，“文清，你真的喜欢我吗？”
文清回握住她的手，“喜欢。”
“好，那你努力追我吧，我不会轻易同意的。”
这是唯一的机会。
许洁说完卸了力一般松开她的手腕，
她还是有些昏沉，但意识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文清低头亲她泛红的脸颊，“好。”
许洁扭头，“你还不可以亲我。”
“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