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你的义母,我怎能眼看你陷入深渊”
燕衫月挡在了莫须前,与青鳞相视而立。
青鳞面色一正,眼神躲闪似乎不愿与燕衫月对视。
燕衫月见状心中波澜再起。
‘难道——她真记起了曾经的过往?’
燕衫月追问道:“为何这么做?”
青鳞沉默许久看向燕衫月只是淡淡一笑。
“当初我来洪荒就已经告诉了你,你我各为其主,曾经的一切都是过往,我会为我的主人而战,而你——也会为你的主人而战,命运使然,你我之间终究是要有一场决战,只能活下一人”
“是我抱太大奢望了,你看的比我透彻”
燕衫月说完神色有些黯然。
青鳞自始至终那余光从未离开过莫须,随即有可能对其来个突然袭击。
“法天之巅有贪的衣冠冢,你随时可以去看看”
燕衫月说完便转身离去,似乎不再阻止青鳞想要杀莫须。
青鳞听到燕衫月此话,暗中已经蓄力好的虚空之力,随即消散,一阵失神后便也转身离去。
二人离去留下莫须以及无戒三人再一次相对而立。
无戒三人再一次将心提了上来。
莫须看了看三人,虽然很想继续先前未完成之事,但此刻的莫须已经没有了任何兴致,脑中一片浆糊。
‘这两个女人之间难道还有别的关系牵扯在其中?什么各为其主?贪又是谁?我在她们中间掺和无论将来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有任何好下场才是’
想到此,莫须瞪了三人一眼也转身离去。
三人呆呆的看着洪荒三大佬相继出现又离去的大佬,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我们,还活着”
“是的——”
“那我们——”
天凌与云正平二人此刻已有了退缩之意。
“坚守此地,没有佛主之命,不得离去”
三人中无戒最强,天凌与云正平不得不面对事实,屈服于力量之下。
————
“这一次,还是我败了么?我怎么感觉未必呢?”
极北之地的荒潩看着面前的棋盘自语着。
而棋盘对面的袁一听到荒潩的自言自语,却是冷哼一声。
“哼——你怕了——”
“你还是如此狂妄”
“不是么?”
“在我眼中你不过是只蝼蚁罢了,若不是棋局束缚,你岂能活至今日”
“我分明在你语气中听到了恐惧二字”
“那就让你瞧瞧,谁是你无法战胜的存在”
一南一北的二人在各自棋盘前已语言相互攻击着,但在袁一身后的孔玄与司马空言却是听的心惊肉跳。
双方终于平息,孔玄上前悄悄拍了拍袁一肩膀。
袁一随即将棋盘前屏障开启。
“怎么?”
“他好像怒了”
“任他再强,他也不敢入局”
袁一就是料定了荒潩不敢违背棋局的规则,故此才肆无忌惮的不断对其进行挑衅,反正是敌人,好言相对与针锋相向不过是一样的结果,那为何不洒脱一些。
“我怕他会不惜代价让棋局走向终结”
袁一听完孔玄的话冷冷一笑道。
“我就不信他还能在虚空界继续借棋子。而我——还有三个老家伙没出场呢,我有整个通天界作为储备。而他——只有这洪荒”
孔玄与司马空言相视一眼随即倒吸一口凉气。
“那界主您对佘蛮蛮——”
此刻的袁一听到佘蛮蛮这个名字,眼中再没有了半分恋恋之情,有的只是一片淡漠。
“她现在的归宿不是挺好的么?”
为了佘蛮蛮这颗棋子,他与荒潩彻底撕破了脸,这样对袁一来说是好是坏,将来之事谁也说不准,也许——冥冥之中早有定数。
极北之地
与袁一彻底撕裂的荒潩坐于棋盘前,抚平心中的杂乱情绪。
“老夫怎会怕一只乳臭未干的猴子”
看着眼前的棋盘,荒潩那双沧桑的眼神中冷光闪过。
“真以为我会心疼区区一个洪荒界么?”
荒潩说完随即消失不见。
在极南之地等了数日的袁一直不见荒潩动棋,思量片刻后的袁一决定再回通天界,给孔玄与司马空言二人留下跨界传音,洪荒一有动静立即禀告。
如今的袁一耽搁不起,自撕破脸皮后,说不怕,其实袁一怕的很,他真的怕荒潩再从虚空界借来棋子,这样一来通天界也要源源不断调来棋子之用,自己这边也就三位太虚可用。
倘若在自己未达到与荒潩一战之力时棋局胜负被定下,那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