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南宫宴越想此事越觉得不对,佘昌雄为何一口咬定自己偷了他的界珠?
佘昌雄听到南宫宴的阻止声依然速度不减。
‘噗嗤’
长剑没入南宫宴胸膛。
“这其中有误会,你今日杀了我,只会让真正的贼子逍遥法外”
南宫宴单手紧握佘昌雄插在自己胸膛的剑忍痛道。
佘昌雄看南宫宴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这让佘昌雄更加疑惑了。
“身为灵媒,隐匿之法确是逆天的很,不是你还会是谁?”
此刻佘昌雄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你那所谓的界珠什么时候丢的?为何一口咬定就是我?”
南宫宴咬牙切齿怒问佘昌雄。
佘昌雄用力将长剑从南宫宴胸膛抽出。
“你在我离江城内,隐匿起来将我界珠盗走,从那天开始,你便从离江城消失,你还有何狡辩”
佘昌雄的神色明显没有先前那般嚣张。
南宫宴捂着伤口,嘲笑道。
“当初你要点名杀我,我不跑,难不成还要伸头给你杀不成?至于你口中的界珠,我连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更别谈什么盗你界珠一事了”
“还嘴硬——”
佘昌雄见南宫宴不承认就要开打,就听到南宫笙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佘昌雄,不在你离江城待着居然来我南合闹事,当真我不敢将此事上报么?”
南宫笙说的上报,佘昌雄当然知道上报何处。
“南宫小妮子,你也别拿话压老夫,老夫界珠丢失一事,不查个明白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佘昌雄态度明显好转许多,虽然说话还是有那么点冲,但相比之前那吃人的眼神来说已经是好太多了。
“佘昌雄——你与我弟弟方才所说我也听到个大概,难不成你真的一口认定是我弟弟所为?他可是与袁一 一起在你离江城,你未见是谁,就妄加定论说是我弟弟,这帽子扣的未免有些不合适吧?”
南宫笙此话一出将佘昌雄说的一时语塞。
‘为什么不去怀疑袁一?难道就因为他是灵媒?这猴子也是奇怪的很,当日界珠丢失时这小子的反应也是有些异常’
想到此,佘昌雄脸上有些挂不住。
“小子,今日先放过你,如若查清真的是你,你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佘昌雄撂出狠话算是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转身便离去。
佘昌雄走后南宫宴重重的从半空中摔落下来。
孔玄将南宫宴抱到南宫宴所住的宁安阁。
宁安阁也是南合建立后在原先宁安宫位置之上按照原来宁安宫的原貌新建的,只不过名字从宫改成了阁。
“你确定没偷?”
孔玄在为南宫宴疗伤中,南宫笙上前问道。
“姐姐,我怎会去行那偷盗之事?此事我想我已经知晓是谁了,待我伤势痊愈,我自己去处理”
南宫宴说完闭目专心接受孔玄的治疗。
‘你瞒的我好苦啊!没想到你居然暗中阴我——’
想到此南宫宴心生寒意。
“此仇,我记下了”
一旁的孔玄听到南宫宴的自语后心中叹道:‘该来的终归还是来了,此推演应该已实锤’
三天后南宫宴伤势已经痊愈。
“师父,姐姐,你们先替我暂管南合,我要到魔域一趟”
二人的再三劝阻也没能留的住南宫宴。
孔玄见南宫宴离开后,深深叹了口气不知在想些什么。
南宫笙与孔玄各自回到自己住处,孔玄开始回想曾经的推演。
一些事情是没有敢告诉南宫宴的。
“不太对,难不成推演有误?”
孔玄手中龟甲祭出正要准备再次推演一番,就听南合之外兵声四起。
孔玄连忙起身来到房外,就见南合外兵似兵山,将似江海将南合密密麻麻的紧紧包围起来。
领头之人居然是尺魔——任道远。
孔玄见状倒吸一口凉气。
‘嘶——他不是被关炼狱了吗?’
容不得孔玄细想。
“希望晏儿别回来”
就在孔玄话音刚落下,就听身后一个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响起。
“师父——”
南宫宴去而复返又回到了南合。
孔玄猛然转身,狠狠的朝着南宫宴扇了一耳刮子。
南宫宴的脸此刻可谓是火辣辣的疼,但南宫宴却是不敢丝毫有顶撞孔玄的意思。
“师父——”
南宫宴捂着那印着手印的脸哀求道。
“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师父,立刻走,以你灵媒的神通,离开这里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