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李爱国没有回来住,姑侄两人睡在一张床上温馨自在。
这一宿袁知妙睡得的舒坦,反而袁小兰有些睡不着直到下半夜她才睡了一会,她有些迷茫忐忑不安,多种复杂的情绪糅杂在一起。
第二日,顶着陈菊香和李爱新母女两人杀人般的眼神,袁知妙大口喝着粥,吃着酸溜溜的腌笋干还有刚煮好的剥皮鸡蛋,老家六口人三个工人在丹宁市生活水准还是不错的。
相比某些人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袁知妙吃得好睡得香,浑身上下哪哪都得劲!
“陈奶奶,你要不是可以给我吃,我今个胃口好。”袁知妙还不忘记揶揄一句,毕竟补刀可是她拿手绝活。
李爱新看不惯袁知妙这副恣意嚣张的态度,她说:“吃个饭都堵不上你的嘴,你这个小孩真是没有教养。”
袁知妙淡定沉稳夹了一筷子咸肉炒豆干,该说不说袁小兰深得沈老太厨艺真传,同样的菜管袁小兰做味道就是不一样。
她喝了一口粥道:“李家姑姑,我几岁,你几岁,跟我提教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真是乌鸦说猪黑不知羞耻!”
“你说什么?”李爱新愤怒的起身拍桌子,脆弱的饭桌险些当场报废。
袁小兰丝毫不在意小姑子是否生气,她说:“李爱新,你少在这里发脾气。”
李爱新怒视着小兰说:“我算看出来了,袁小兰你是铁了心不跟我哥过了。”
袁知妙克不惯着她的臭毛病,直接开怼:“如果证明李爱国不能生育,那他就是思想品德败坏的恶人,他就是实打实骗婚。这样人就得蹲篱笆吃花生米。”
陈菊香听不下去,她说:“你这个臭丫头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我儿子一点问题都没有。是她不能生育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
“当孩子说有尿的时候,八成是尿裤子了。”袁知妙讽刺道。
陈菊香被这个胡搅蛮缠眼尖嘴利的小丫头,气的肝疼,气都给气饱了。
而这边袁知妙吃饱喝足完全没有收到一丁点影响。
她起身道:“姑姑咱们走,咱们去厂里请假去医院。”
见姑侄两人吃完饭就想走,陈菊香不干了,她说:“这日子没法过了,吃完饭也不知道收拾碗筷。”
袁知妙扭头冷笑道:“陈奶奶你们母女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干么?敢情我姑姑嫁入你们老李家你们都不吃饭的。”
袁小兰没有搭理这两人发癫的母女两人。
直到下夜班李德财回来,陈菊香算是找到发泄的人,添油加醋似的把今早的事说了一遍。
“当家的,这日子没法过了,袁小兰这是要倒反天罡啊!骑在我们老李家脑袋上拉屎啊!”
李德财眯着眼睛闷头抽着烟,半晌才说道:“让爱国去医院,我看她还想要干什么?”
而这边袁知妙陪着姑姑去厂里请了假,带班小嫂子人不错,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一会话。
袁知妙便和袁小兰朝市医院方向走去。
见姑姑表情沉重,袁知妙知道她心里的纠结,她握着小兰的手,安抚道:“姑姑别担心,有我呢!”
袁小兰看着小侄女自信的眼神,原本浮躁不安摇摆不定的心逐渐的冷静下来。两个人在医院的门口足足等了三个小时,才看到李爱国不情不愿的走过来,那脸色别提多么臭了。
见了面李爱国还不忘记撂狠话,他说:“等会检查结果过来有你哭的。”
袁知妙真是懒得看这个人渣,如果有段位这个一定暗藏茅坑的极品,她说:“你也别嘴硬,咱们胜负未分。”
李爱国算是看出来,这个小丫头跟她岳母一样难缠。
李爱国打头先进去,袁知妙明显感觉姑姑握着自己的手更用力了。
袁知妙说:“姑姑,你这是垂死挣扎。”
袁小兰神色缓和了不少,她说:“你这小词一套一套。”
袁知妙无比自豪的说:“那是,这我都是跟奶奶学的。”这锅甩给奶奶准没错,远在崂山村的沈春花哪里会想到,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袁小兰自然是信的,自家老娘沈春花战斗力杠杠的,骂人就像雨打芭蕉劈哩叭啦不带重样的。
袁知妙小声对姑姑说:“姑姑,我昨天给家里发了份电报,他们一定会过来给你撑腰的。”
听完此话,袁小兰有些急了她说“你这孩子这不是胡闹吗?这事还没有定论,你怎么就通知家里了。”
袁知妙说:“自然是给你撑腰,难道你还想这般忍辱负重委曲求全的在老李生活下去吗?”
这句话把袁小兰问的愣住了。
袁小兰由专业的女医生检查,而李爱国那边由专业的男医生检查。检查了足足一个小时。
这期间袁知妙则坐在椅子上嗑瓜子,二狗子落在知妙肩头,东瞅瞅西看看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模样。
“想溜达就去。”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