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现,所以才想要造司南。”西王母好像看透我的想法,“对于九七,在这人间界可能我还有些忌惮,但在灵界,他们还不够看。”
西王母说这话时,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威慑力,让我更加信服她说得话。
“不管是你家庭的原因,还是灵的原因,又或者其他原因。”西王母收起了自己那股帝王的威压,“我只希望告诉你一些真相,然后我想阻止这场战争,这场战争一起,就不是人间界和灵的世界单纯的战争。”
西王母的话,让我有些糊涂,她这样的理由,我感觉还有青丘是蚩尤死亡地,不想让自己牵扯其中更有说服力。
西王母摇了摇头:“你仔细想想我刚才的故事。难道你认为猪龙玉佩,人间界、灵的世界只有我们知道?”
西王母这话就像拉开了一盏灯一样突然让我想起了刚才讲过的故事。
“其他位面?”
我还是有些吃惊地说道。
“他们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想要灭绝我们的文化,灭绝传承。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那为什么必须是我?”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疑问,虽然听了这么多,感觉家庭的原因或多或少是一个因素,但是我想比我有能力的人多得是,远的不说,就是山海源应该都能够胜任这一切。
“我不相信山海源。”
不知道西王母这句话是不是有任性的成分,当时我是只当是如此。只是后来的事情才让我明白,我还是太过年轻。
西王母也没有过多解释,而是淡淡说了一句:“就当是我替所有受你奶奶庇佑的灵,还一个情吧。”
我还想再问什么,西王母似乎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而是告诉我:“要想由你来阻止这场战争,你还需要去找人帮忙。”
“找谁?”
我想西王母口中的肯定不是山海源。
“能够阻止九七的,或许只有这块土地上的土著,他们就是你要找的人。”西王母接着说出了我一个都不相信的事情:“蚩尤一族的灵。”
“蚩尤一族的灵?土著?”
我看了看西王母,发现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西王母看我的表情,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口吻叹了口气,然后提醒我道:“蚩尤的样貌古书都多有记载,有空你还是多读读。”
蚩尤的样貌?
“蚩尤氏耳鬓如剑戟,头有角,用角觝人。”
西王母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悬空比划着。
我和西王母之间的半空就出现了一种像是光汇绘一样的东西。
西王母是神仙,我再次确定。
“蚩尤战败的时候,有蚕神献丝。名义上说是邀功,实际不过就是上供保平安。这蚕神就是蜀地先民祭拜的神灵,蜀地有个祖先叫蚕丛。”
西王母一边说一边飞快地画着,我觉得她画的东西我非常熟悉,只是一时间并没有看出端倪,也和西王母说得事情挂不上号。
“你知道蚩尤作战骑的是什么吗?是貘,换个名字说,”西王母顿了顿,好像在端详自己画的东西,最后又修改了一笔,然后指头一转,那幅画就像是三维立体转向我这边。
“就是熊猫。”
西王母话音一落,那个三维立体画就呈现在了我面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蚕丛、骑熊猫、耳鬓如剑戟、头有角、巴蜀。
“三星堆!”
我几乎是惊掉了下巴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原来,西王母说的土著,还真的就是这片土地上的土著。
浮提国,《拾遗记》(晋·王嘉)卷三记载:周灵王时,浮提国献神通善书二人,乍老乍少,或隐或现。肘间金壶四寸,内有黑汁如漆,洒地及石,皆成篆隶科斗之字。
蚩尤,《路史·后纪四》记载::蚩尤姜姓,炎帝之裔也。同卷注引《世本》:“蚩尤作五兵:戈、矛、戟、酋矛、夷矛。
《述异记》云:蚩尤“食铁石”,“人身牛蹄,四目六手,耳鬓如剑戟,头有角”。
《初学记》引《归藏·启筮》记载:蚩尤出自羊水,八肱八趾疏首,登九淖以伐空桑,黄帝杀之于青丘。
蚩尤之死,《路史·后纪四》云:“黄帝传战执尤于中冀而殊之,爰谓之解。注:解,身体异处。
蚕神,《黄帝内传》: 黄帝斩蚩尤,蚕神献丝,乃称织维之功。
蚕丛,《蜀王本纪》:蜀王之先名蚕丛....是时人萌(民) 椎髻左衽,不晓文字,未有礼乐。”
《仙传拾遗》云:蚕丛氏自立王蜀,教人蚕桑,作金蚕数千头,每岁之首,出金头蚕,以给民一蚕,民所养之蚕必繁孳,罢即归蚕于王,(王)巡境内,所止之处,民则成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