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种复仇成功的愉悦,我不管不顾可儿的怒火逃进了家门。
回到家,洗了个澡,准确地说洗了个长澡。
现在有句话是什么来着,男人,回家后,车上和卫生间是待得时间最久的地方。
我同样喜欢待在卫生间洗一个长长的澡,让淋浴一直那样流着,不仅让自己感觉到存在和放松,也可以好好想想许多问题。
水淌了一地,但问题却没有被冲进下水道。
我无奈地又再次选择了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一个梦,很真实。
我好像回到了不周,来到奶奶那间屋前,当我进门时,却又穿越到了老屋,虽然两个地方的陈设是一样的,但我知道那一刻确实是在老屋。
所有东西都是那个样子,只有水盅此刻化成了灵的样子——蚩,绕着我,好像是在引导我。
“奶奶。”我在梦里轻唤,不知道会不会在现实也在呢喃。
没有人回答我,老屋平静的就如它本来应该的样子。
蚩还在游走,往里屋去。
我跟了上去,然后……
然后,我就醒了。
我在床上停留了半晌,想起了一些东西,翻身起床,大着胆子跑到了水盅的旁边:“如果你真的认我这个主人,你就出现在我面前,我有事情需要问你。”
我知道,我对着水盅自言自语的样子很是奇怪。
更加奇怪的是,没有任何动静。
“我再说一遍,我是你的主人,有事情要问你,你快出来。”
一片安静。
“艹!”我心里有些没底,盯着眼前的水盅还是那个水盅,“老子喝了你那么多口水,叫你起来。”
我觉得给它的机会够多了,于是我抱着水盅来到了厕所。
“老子郑重地告诉你最后一次,”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如果你再不出来,就拿你当洗澡的水瓢。”
果然,“威逼利诱”四个字蕴含着无数办事方式。
一道光闪过。
为啥这些灵变身都会闪过一道光,跟“巴拉巴拉小仙女”变身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人人都可以代表月亮。
蚩飘到了我面前,两眼泪汪汪地看着我,那表情可以理解为“求饶”。
“你舍得出来啦?”我有些得意地望着它。
蚩点了点头,又在空中飘了三圈。
看来它明白我说得话,只是还不能说话。
“听着,我有问题问你,你要好好回答我。”说着,我把手里的水盅不自觉地往澡盆又靠近了点。
蚩一脸紧张,赶紧加快速度飘了两圈,看来它现在是明白了命运在谁手里掌握着的。
“你是不是一直都跟着我?”我问道。
蚩赶紧又点了点头,好像还不坏好意地笑了笑。
我明白那笑的意思,感觉嘴里好像还有味道,当然这时我不能计较。
我看着蚩又问道:“这都是奶奶安排的么?”
蚩好像犹豫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奶奶为什么这么安排?”我得到答案后有些着急地再问道。
“¥%¥%……¥¥%#%()()&*&*&”蚩的表情和动作给我传递出的消息就像打了马赛克。
我想这对于它来说可能要解释清楚太难。
“那我现在是不是需要再回一趟老屋?”我想起刚刚那个梦。
蚩的头像捣蒜一样,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我。
“那里有什么?”我问着。
蚩听了,不言不语,也没有动作地看着我。
我感觉那眼神中有种看白痴一样的感觉。
看来老屋不得不去。
我把水盅拿收好,准备进屋。
蚩好像松了一口气。
我停住了脚步,把水盅又往澡盆送了送。
蚩的表情转变之快,如临大敌,看来这个威胁对它很是管用。
“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我叫你的时候就要出现”我威胁着说。
蚩显得很生气,但都是徒劳,最后还是屈服地点了点头。
“那你能不能转移到小一点的器物上?”我对蚩说道,我现在了解关于灵的东西都是姬老头他们介绍的,还有很多可能还需要我自己探索。
蚩想了想,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然后又委屈地看着我。
我那刻好像福灵心至:“放心我会给你找个好点的。”
蚩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原来灵和人一样,只是灵可能比人更加单纯。
取钥匙,上车,出发老屋。
老屋比上次还要显得破旧,仅剩的几家都已经搬走,快进入最后拆迁程序。
我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