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挣脱捆绑的绝妙身材。
我已经做好准备,在面对敌人的拷打时,从小受过高等教育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告诉自己面对严刑威逼咬咬牙挺过去,等对方利诱。
事实证明,我又一次想多了。
进了门,没有看见罗老师,穿过很短一截通道,往左一拐眼前出现了一间茶室。
这里同样窗明几净,布置却是古朴典雅,几株翠竹,几扇屏风,一个人。
只是,这眼前一切出现的都比较突兀。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罗老师这时从我后面跟了进来,他刚才明明比我早进来。
更奇怪的是,好像他也不知道具体会到哪里一样,他一边把我往前推,一边只听他嘴里嘟囔地说道:“原来是到这呀。”
我在罗老师的“推动”下,来到茶盘前坐好,罗老师也在我侧边寻了位置坐下。
奇怪的是,离得如此近了,我才看清楚面前茶具前坐的人是一位女子。
要说女子的漂亮,你就是用任何修饰词可能都不合她心意,但你要说你最近瘦了,你最近白了,这些准没错。
我跟眼前的女子第一次见面,谈不上说她是什么类型,但我认为她会是大部分人喜欢的类型。首先,至少她不是流行的戳死人脸。
下巴微圆。
请原谅我都是从下巴开始看起,因为从下巴再往下开始看,别人会说你流氓,直接从下巴上面看起,又会觉得有些深情,或者说稍显有些尴尬,所以我觉得下巴是个很好的过渡。
薄薄的嘴唇。
这点我还是很满意的。
鼻子有点尖尖的。
这让我下意识摸了摸我自己的鼻子。
真的有眼睛如一汪秋水。
虽然我不知道秋水是什么样子,但见过水缸里的水澄澈又好像不见底的样子。
我突然发现看着眼前这个姑娘,她也在看着我,难道是我的错觉,觉得她眼中有一丝媚态掠过。
我仿佛听到了身边想起了BGM(背景音乐):“这就是爱……”
我是恋爱了嘛?我为什么闻到了爱情的酸臭。
在即将要爆出自己有房有车有存款这一系列相亲标准信息的时候。
眼前姑娘摆了摆头,利落的短发轻扫过耳边,把我要说的给打断。
姑娘声音有些冷冷地说:“你好,后羽先生。”
眼前这姑娘面部表情,就剩下冷到没有表情。
轻启朱唇,声音却那么可爱。
“你好,智子小姐。”我发现眼前姑娘穿着的是一套古汉服,再加上这茶室的布局,让我情不自禁地出戏。
这是在另一个片场。
“不好意思,您说什么?”面前的姑娘眼睛好像没有看我,我又感觉好像有眼睛盯着我。
我觉得要不可思议地融化在一片粉红的冰当中。
显然眼前的“智子”小姐并没有听清楚我说得话。
“我说……哎呀!”我说到一半,一条大腿内侧传来的钻心疼痛让我回到了现实。
我望向一侧,罗老师正阴恻恻地对我满脸嘲笑,再看看眼前的姑娘,我都在说些什么呀?
我也不明白当时是怎么啦,当然以后知道原因的我,会原谅今天的尴尬和出戏。
对着罗老师,我用眼神表达了充满感情的谢意,感谢他一家对我的照顾,感谢他那明明可以轻一点地提醒。
我对着姑娘打了个圆场:“你好,我是说姑娘你的声音听着好熟悉呀。”
“这样的搭讪你不觉得老套了嘛?”清醒过来后,面前这位姑娘带给我的冲击没有刚才那么强烈,而且感觉和刚才那种冷冰冰的有些许不同,虽然只是同样短短一句话,但这种不同的程度让我感觉到好像面前是换了一个人。
刚刚那股爱情一样的暖色消散不见,不过声音还是很好听。
“我的名字叫韩可,你也可以叫我可人。”姑娘有礼有节地说道,拒人千里,却又不失礼节。
“你好,可姑娘。”我这句话一说出来就后悔了。
同时,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可人?”这个名字我十分熟悉,特别是韩可的声音简直和收音机里面的一模一样。
“你是可人?那个可爱又迷人的可人?”我居然用了胖子的形容词,这让我的举动越发像是在撩骚,只是,现在的问题需要得到求证。
眼前的姑娘只是看了看罗老师,又看了看我,仿佛我提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不置可否道:“你就叫我可人就好。”
我勉强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激动,那是一种我想要马上拉着胖子凑到他脸面前大声高呼:“可人,可人,看了吗胖子,这是你朝思暮想的可人,原来她叫韩可,被爷见着真人啦。”
我想这时的BGM应该是“梦里做了一个美梦”,然后切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