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见詹鱼和哪个女孩子走得近过。
詹鱼哼笑一声:“你应该知道是谁。”
俞绪风想了想,没想到可以猜测的对象。
旁边工作人员来来去去地搬运道具,演员也都在卸妆,换衣服。
詹鱼无意间一回头,就看到傅云青站在员工通道的门口,怀里还抱着一束花。
两人的目光遇上,詹鱼挑唇笑了下,傅云青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人来了,”詹鱼对俞绪风说,“走了,下周见。”
俞绪风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看到等在门口的人时,不自觉扬了下眉。
这个男生他还真是知道,隔壁A大的高材生,拿了不少奖,只要是高校教师联谊,饭桌上必定会提到这个人。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学生经常来他们班蹭课,每次都坐在詹鱼的旁边。
只不过他一直以为他们是好朋友来的。
两个都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要是他们在一起的消息传出去,不知道要惹了多少人的伤心。
詹鱼走过去,把怀里的花塞给傅云青:“抱着,好重。”
傅云青接过花,把自己的花递过去,詹鱼很自然地接过,闻了下说:“这次的花有股橘子香。”
顿了下,他又凑到傅云青的脖颈处闻了闻:“哦,你喷了香水?”
傅云青轻笑一声,伸手帮他扶正头上的发饰:“开了个会,怎么没卸妆?”
他大一就开始创业,过去的工作经验,加上对市场的熟悉认知,还有吴呈的开路,如今公司已经彻底走上正轨,每年的营业额都在成倍增长。
今天去参加的会议就是年轻企业家创业颁奖仪式,是国内对青年创业的扶持和认可,很有含金量的奖项。
“人太多了,回家卸。”詹鱼说。
本身班组里是不允许把戏服带回家的,但詹鱼就是詹家班的副班主,自然是没人会说他什么。
“嗯。”傅云青颔首,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低声道:“今天的妆造很好看。”
詹鱼身上还穿着杜丽娟出嫁的嫁衣,火焰般的颜色映衬得他脸上的妆容越发明艳。
“你每次都这么说。”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傅云青是开车过来的,车就停在后门,詹鱼上车,傅云青跟在他后面,帮他收拾裙摆,以免被门夹到。
大学后,两个人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三室一厅,比在扬城附中的那套房子大上一些。
回到熟悉的地方,詹鱼顿时感觉到无比的放松。
“我先去卸妆。”他说了一声,走进卫生间。
他不是第一次带妆回家了,卫生间的柜子里放着各种卸妆的工具,他熟练地找出卸妆油开始卸妆。
脸上繁复的妆容溶解,一捧清水后,少了妆容的修饰,锋锐的轮廓又显露出来。
“宵夜想吃什么?”傅云青站在卫生间门口,手指曲起象征性地敲了敲门。
詹鱼正对着镜子在擦脸,闻言头也没回地说:“不想吃。”
从傅云青的角度能看到镜子里的詹鱼,因为刚刚洗了脸,眼睫上挂着颤颤巍巍的水珠,眼神清亮,眼尾轻挑,比上了妆还要好看几分。
傅云青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在他的颈I侧轻吻了下,低声说:“鱼哥。”
后背蓦地酥麻了下,詹鱼偏过头去和他接I吻。
两个人对彼此都已经非常熟悉,只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感知到对方来了兴I致。
环着腰的手略一用力,等詹鱼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放在了洗手池上。
他寻了个舒服的角度,后背靠着镜子,唇色嫣红。
傅云青的手指穿过繁杂的红色嫁衣,碰到他白皙纤细的腰I腹。
詹鱼的脸有些红,伸手帮他解I开衣服的扣I子,显露出男人健I硕的上I半I身,肌肉饱满,壁垒分明。
修长的手指沿I着腰I线向I上,詹鱼无意识挺I直了腰,像是在迎I合对方的动作。
傅云青的指尖捏住胸I前的珠玉,眼睛盯着詹鱼透着薄红的脸,手指不轻不重地揉了
两下,珠玉立刻敏I?地肿I胀起来。
“唔……”詹鱼轻哼一声,不自觉挺起胸I口在他的手上蹭,在他的指甲边缘刮过时,克I制不住地发颤。
傅云青低头吻I住他,压着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按,舌I尖顶开他的牙齿,去勾他的舌。
詹鱼揽着他的肩,仰头回应他的吻,探I出柔I软的舌与他纠I缠,喉结滚动,吞I咽I下两人的唾I液。
宝蓝色的蝴蝶发饰不安地颤动,珍珠坠子来回摆动,互相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傅云青放开他的舌,呼吸发沉地说:“可以不脱嫁衣吗?”
“好,”詹鱼含糊地在他唇上吻了下,“不脱,工作